個人,任親近之人都是不易辨認,端是神奇。這‘易形術’又是何物呢?”
等張小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不覺就是喜上眉梢,原來這“易形術”正是將人的骨骼都是改變,完全就是變成另外之人,跟易容術正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嗯,或許應該說比易容術要精妙的太多易容術只是能改變人的面目,再透過更換衣物等手段掩蓋旁人的眼光,若是親近之人,在近處仔細看,總是能看到易容術在人臉上留下的痕跡;而易形術同樣能透過改變人臉上的骨頭,將人的面目改動,是一種自內而外的改動,在人的臉上不會有任何痕跡。
特別的,“易形術”能改變人骨骼的高度,從而將人的身高改變,這可不是易容術能做到的。
當然易形術如此有用,使用易形術的條件就更為苛刻,沒有高深的修為,怎麼可能任意的改變骨骼?玉簡之上雖然沒有說明什麼樣子的修為能練成這易形術,可看看那晦澀的口訣,張小花就是知道絕非易事。
明知修煉易形術很是艱難,張小花還是將那口訣從頭到尾牢牢記住,一則暫時無聊,並沒有什麼事情;二則少年獵奇,想象自己若是能換個面貌,不只是盯著任逍遙的名字,還換個人,肯定更加的好玩。
那口訣很是拗口,也是費解,張小花一邊對照玉簡記憶,一邊逐字逐句的揣摩,不時,根據自己的理解將口訣的神通應用於自己的身上,雖然只是極為簡單的使用,張小花卻是赫然發現,自己使用這法門似乎特別的容易,只消真正的理解,將口訣正確的使出,自己身上的骨骼就極為聽話的按照自己的想象改變,斷沒有玉簡上所言及的艱難。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我是天才?嗯,亦或者這易形術就是專門為我而設?”張小花欣喜的想著,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北斗神拳每天都是淬鍊骨骼,自己雙臂的力氣還在不斷的增長,這任意的指揮骨骼,或許也是北斗神拳淬骨的功效之一
這等便利的條件,又豈能不讓張小花專心致志的修煉這易形術?
數日之後,在離浣墟中央那黑壓壓的陰雲已經不是太遠的離火殿內,當張小花將一顆火紅的珠子從離火殿的陣眼之內拿出,幾隻嘴裡能噴出火焰的烏鴉,嘴裡“嘎嘎”地叫著,就是四散著往遠處飛去,這幾日,張小花從青木殿出來,又是闖入弱水殿的區域,在襲殺幾頭避水犀,還有躲過成群的水蛇,又在弱水殿破了弱水三千的陣法,得了一顆藍色的水珠,又是闖入離火殿的區域,離火殿跟旁處又是不同,溫度極高,殘壁斷垣也微微的發出赤紅色,張小花如今的修為已經不懼寒暑,這熱度也難不倒他,又在擊殺成群的火狼,還有跟水蛇相似的火蛇之後,來到了離火殿,不過,不管是弱水殿,還是離火殿,張小花再也未見過什麼白骨,想是人跡罕見的,而在離火殿張小花卻是碰到了難題,護住離火殿陣眼的,是仙道中極難遇到的火鴉大陣,張小花被困了半日束手無策,就是拿出新近得到的小鏡子也是無用,火鴉本就是火性靈禽,將它們吐出的火反射出去,比不會對它們造成任何的傷害,最後,張小花無奈,只好將錢袋內的法器,一個接一個的嘗試,看哪個能起作用,結果,還是傳香教的東西有譜,那得自席沐竣的獸頭鎮紙不知道是何物,張小花拿了出來,就是將火鴉唬得都是四散。
張小花大喜,雖然不知道用法,也不求甚解了,只要能“唬鴉”,將自己從火鴉大陣中救出即可的,而就在剛才,他拿著鎮紙四處嚇唬火鴉的時候,也不知道觸動了哪個機關,那鎮紙上的獸頭居然發出數十道淡紅的細線,將那數十個火鴉都是盡數攝入鎮紙,這才將火鴉大陣破掉,只留下幾個火鴉倉皇逃命。
“一物剋一物啊”張小花依舊的嘆息,他可沒想過,這只是用來鎮紙的東西,居然也是法器,而且看起來還是極為厲害的法器,那數十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