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周的樂師也輕輕離開,堂內一片的寂靜,男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站起身來,說道:“龍騰山莊許久沒有這般的熱鬧,諸位來此真是蓬蓽生輝,如今歌舞停歇,咱們暫且休憩一敘,來,我敬諸位一杯”
其他十數人也是喧鬧,紛紛舉杯,道:“龍莊主相召,如何能不來?來,來,來,我們也敬龍莊主”
眾人說著,都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即,從旁邊又是上來一眾錦衣的弟子,手中執壺,將眾人酒杯填滿,然後默然退到後面。
隨即,坐在下首不遠處,一個身著紫衣的老者,也是站起身來,拿著酒杯,笑道:“我南方武林,雖然糾紛不斷,可總得來說,也是和諧相處的多,這裡面可是有龍莊主不少的心血,如今十幾家門派的掌門、幫主等聚在一起,也是頗為不易,老朽不才,代表眾門派敬龍莊主一杯”
“甚好”四周幾人都是擊掌。
那龍莊主含笑站起,也是舉杯,說道:“歌舞昇平的局面都是在座眾位的努力,我龍騰山莊不過是儘儘義務,哪裡能有什麼別的力量?月海教才是我南方武林的執掌力量,徐教主太過謙虛了來,同飲此杯。”
旁邊人等都是笑道:“同飲,同飲。”
說著都是舉杯,陪著將酒喝了。
隨後,觥籌交錯,賓主把酒言歡,等將臉上喝的微酣,那龍莊主將酒杯放下,長嘆一聲,說道:“其實,我早就想請眾位一敘,跟眾位聚聚,只是……唉……”
那月海教徐教主奇道:“龍莊主……莫非遇到什麼不順心的時期?若是有什麼用得上我們的,但說無妨。”
其他人也都是停杯,靜聽龍莊主細說分解。
哪知,那龍莊主一搖頭,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嘛,咱們南方武林攜手共濟,哪裡有什麼讓我龍騰山莊難以應付的事情?只不過是……”
“咳咳,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來,眾位,還是喝酒的好”
龍莊主舉杯,想要勸酒,可是那徐教主又是不依,皺眉道:“龍莊主,老朽年紀比你大,如今可是要說說你的,既然心裡有話,不妨說將出來,就算是我等不能相幫,可……也許能給你出個主意吧……”
場內眾人都是鼓譟,皆是笑道:“正是的,龍莊主這般可不把我們當做朋友了”
“哪裡,哪裡”龍莊主大笑:“並沒有什麼為難之事,只是想起以前一些瑣事,若非那些惱人的事情,大家早就可以把酒言歡了。來,且飲了這杯,再說不遲”
“好”眾人都是舉杯。
然後,龍莊主將酒杯放下,面有羞愧道:“其實,這事情大家也都是知道,並不曾瞞著諸位,早在年前在下的犬子去回春谷求親,卻是栽在一個不出名的小子手下……”
“哈哈哈”聽到此處,那徐教主大笑,一擺手道:“我道如何,原來是如此小事,當時我月海教也是有數個年輕的俊秀,抖擻精神前去,一樣的鎩羽而歸,沒什麼的……”
“呵呵”龍莊主笑道:“徐教主大量,您老膝下早就兒孫滿堂,當然不在乎這些,只是,我那犬子經過這打擊,心中卻是頹廢,早些時間,還著人打探回春谷的事情。”
這時,旁邊一人也是插嘴道:“龍公子果然是痴情之人,龍莊主好福氣。”
龍莊主幾乎要翻白眼的,也不知道兒子的這個痴情跟自己當老爹的好福氣有什麼關係,可也只微笑:“周幫主說笑,人家回春谷的三小姐都已經有了夫婿,我那犬子還是惦記,著實的不妥啊”
另外一人想了許久,還是開口道:“龍莊主不說起,我還真是有些忘記,當年我家那個不孝子也是滿懷期望的前去,不過,還不等上得擂臺,就是跟周兄的兒子碰到,結果兩人私下就是切磋,弄得兩敗俱傷,誰都沒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