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在這裡陪著小斯,不讓別人進來……”
聽了小黑先前所說的油嘴滑舌,蕭華立刻就判斷出這個訊息中的謬誤,怕是這個兔子有些誇張,而名曰小斯的郝家小姐又是聽不明白,這才告訴郝員外有誤,造成了極大的誤會。
不過想想這個兔子居然為了郝家小姐,選擇留在繡樓,留在長生鎮,蕭華倒也對兔子刮目相看了。
想到此處,蕭華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急忙問道:“對了,這兔子是公是母?”
“是公是母?什麼意思啊?爹爹?”小黑一下子愣了。
“小黃!”蕭華鄙視了一下小黑,都活了近二百年,居然連公母都不知道,轉頭問向小黃。
小黃大尾巴一搖,有條不紊的回答道:“孃親,公母是什麼?孩兒也不知道啊!”
“哦,對了!”蕭華一拍額頭,笑道,“這個兔子跟你見過的那個白白的大鳥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了!”小黃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奶奶的,壞了!”蕭華心裡固然已經有了不好的打算,可是此時忍不住心裡又是咯噔一聲的,想想兔子油嘴滑舌的言語,郝家小姐的清白啊!
“大白鵝是大白鵝,兔子是兔子,孃親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小黃有些不屑的跟蕭華說道,“而且,那大白鵝很是厲害的,這個兔子可差得太遠啊!”
“大白鵝?你怎麼知道大白鵝的?”蕭華差點兒笑出聲的,看著小黃有些得意的樣子,又是突然問道。
“咱以前家裡的河邊就有啊!”小黃很是單純的說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蕭華笑了一下對小黃道,“你去問問兔子,它是公是母!”
“讓小黑去問!”小黃甩甩尾巴,“跟這兔子說話,實在跌份兒!”
蕭華真是沒好氣了,剛要責怪小黃,小黑立刻屁顛兒屁顛兒的衝著兔子叫了幾聲。待得兔子有氣無力的嘶鳴幾聲,小黑急忙叫道:“爹爹,爹爹,兔子說‘奴家自然是母的’!你說它怎麼是母的呢?”
“哈哈哈,好!”蕭華心裡登時大安了,笑道,“你等過來吧,不必理會它了!”
“是,爹爹~”小黑立刻從供案上飛起,落在了蕭華的左肩之上;小黃當然不會示弱的,飛快的落在蕭華的右肩上,那大尾巴還在蕭華的後腦勺上晃動。
蕭華舉起雙手撫摸著兩個小傢伙,那種笑意始終在心中流淌。蕭華的目光自然又是落在供案之上的兔子,還有不遠處木輪椅之上的郝家小姐,由己度彼,蕭華也明白郝家小姐跟這兔子之間的情意,他怎麼會棒打兩散呢?
“奶奶的!這蕭華……到底是什麼修為啊!”眼見兩個靈獸將兔子打得稀里嘩啦,又是跟蕭華如此親暱,蕭劍心裡也是沒底兒,蕭華如同海中的冰山,愈發露出自己所不知道的神通了。
“郝員外,將這些家將和和尚,還有一些暈倒的家僕,處理一下吧!”蕭華帶著兩個小傢伙走到郝員外的身邊,蕭劍自然也是陪著走了過來,蕭劍看看那些和尚,一臉的鄙夷,說道,“這些和尚也沒有死,不過是被妖氣所迷,至於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小金寺的手段了!”
“是,是!”郝員外此時哪裡敢慢待蕭劍,用衣袖抹抹自己的臉,忍住自己身上的酥麻,急忙喊著能動的家丁去外面招呼其他家僕來收拾繡樓左近的狼藉。
郝家小姐自然是惦記供案之上的兔子,離開爹爹的懷抱,立刻看向供案,那裡兔子同樣可憐兮兮的望著郝家小姐。
“道長……”郝家小姐看向蕭華,欲言又止。
“呵呵,去吧!”蕭華笑著說道,“這廝今日受了教訓,以後也會知道收斂的!”
眼看郝員外臉上生出陰鬱,蕭華急忙又是說道:“這是個母兔子!!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