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蕭華眼睛也不睜開,淡淡的說道,“若是問蕭某的來歷,那你還是閉嘴的好!”
“不敢。前輩的來歷跟弟子無關。弟子絕對不會多問!”蕭劍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弟子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前輩道行如此深厚,為何從來都不喜歡顯露?早在弟子遇到前輩的時候。或許前輩有些禁錮。不能顯露修為!可後來明顯前輩的修為已經恢復。可為什麼一直都……要隱瞞呢?特別是今夜來到郝府,其實弟子本就是要仰仗前輩,可前輩為何非要扮作弟子的隨從?到了最後……不還是前輩出手才將那兔子擺平?而且前輩的修為一樣是****了。既然如此,前輩為何非要隱在弟子身後呢?”
蕭劍的話本是無意的,或許是因為想要套個近乎,可聽在蕭華耳中又是如同驚雷一般了。是啊,早在曉雨大陸的時候,蕭華還不曾得到修煉的功法,從散修到天棄,再到御雷宗,吃盡了苦頭,而到了御雷宗後不久又得到了佛宗的修煉功法,甚至在佛修之上也有了建樹!從此時開始,蕭華就變得小心翼翼,一味的掩飾自己的修為,竭力不讓人注意到自己。可是,蕭華這般的出眾,如同鋒利的飛劍,必是會脫穎而出的,一場道劍大戰成就了恐怖鳳凰和元嬰無名!讓他再也沒有躲避的可能!但是,蕭華這個小心謹慎,隱藏自己的習慣卻是留了下來!即便如今才到藏仙大陸,無論是佛宗還是儒修,都是堂堂正正,即便是道家修士,也不是那種被趕盡殺絕的境界,蕭華有必要這等謹慎麼?
就跟今夜,如蕭劍所言,蕭華根本沒有任何的必要躲在蕭劍身後,即便是對付那個兔子,幾道火符,一道法器也就解決了,根本不用如此的大費周章!嗯,若說蕭華法力不濟,可對付一個不入品的小兔子,光是黃符就夠用了吧?
“唉,習慣啊,就是習慣!”蕭華苦笑,正是要開口解釋的,可耳邊已經聽到了蕭劍的呼嚕之聲。
“呵呵~”蕭華嘴角掛笑,心裡又是暗道,“蕭某有些隱瞞,你豈不一樣在隱瞞?先前見到幾個銅錢都會眼開,今日見到如此之多的金子,也沒見什麼失態!那些上品的靈石尋常之人根本不懂,你也是好好的收了!那所謂的什麼單梁國,國主蕭軍,看起來都是真的啊!”
蕭劍這一睡自然到了江潮嶺下才被蕭華喚醒,揉揉眼睛,蕭劍也沒說什麼,從馬車上跳下,隨著蕭華上了山,臨到道觀門口的時候,還猶自回頭看看夜色中已經有些發亮的天光,衝著蕭華抱抱拳,打著哈欠進了東廂房,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有十足的信心。
蕭華抬頭看看榕樹之上,好似靈猿一般跳了過來的淵涯,擺擺手,徑自進了西廂房,西廂房內的一切跟自己走之前沒什麼兩致,小芸還是躺倒在木桶之內,除了頭部還露在外面,身體的其它部分都是浸在水中,蕭華探手在水裡試了一下溫熱,依舊是有些發涼,知道是淵涯剛剛換過的!然後又是探手從水裡將小芸的手腕拿了出來,探了片刻,又是微微搖頭了。
“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蕭華有些嘆息了,“若說是病了吧?從脈象上看一切都是正常。可若是她沒病啊,只體內的熱量始終不減!而且脈象又是跟常人不同!這孩子……”
想著,蕭華又是看看已經熟睡的柳毅,柳哥兒來到江潮觀的時候,本就是受了重傷,雖然有蕭華的靈丹,但心力交瘁並不是什麼靈丹能補足的,待得今夜他實在支援不住了,就那麼倒在木桶之前昏昏入睡了。
“唉,難得人間有愛!”蕭華看著柳毅緊蹙的黑眉,帶著濃濃的憂慮,知道他連夢中都在牽掛著小芸,“這女孩子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他就能因為女孩子的孤苦伶仃而獻出自己的關心。他雖然是市井之間的偷兒,可心又是那般的陽光,純潔。相比郝家小姐又是強了極多!可憐的郝家小姐如是小時就能碰到柳哥兒,或許就不會將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