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落在他的魔臂之上,那魔臂的銀光大盛,魔皇葒又是朝著木之本源落下。
“嗡嗡……”木之本源左近的空間都在顫抖,魔皇葒的銀黑色手臂同樣震盪,這震盪漸漸的傳入魔皇葒的魔軀,但見魔軀的外層開始如同蛻皮,一層層的魔紋削落,露出內中至剛的筋肉,而且,一股兇悍的氣息從魔皇頂門之處散發出來,幾個偷偷靠近的人族修士居然被這兇悍的氣息嚇得顫抖起來。
“魔尊……”上官策大驚,醒悟到了什麼,驚叫道,“魔皇要依靠這木之本源進階魔尊??”
“嘎嘎……”魔皇葒幾乎是狂笑了,那本源之力已經開始滲入他的魔核,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那處強烈的生出!
“嗖……”就在此時,一聲清鳴之聲自天而降,就見到雲澈抬手一拍自己的頂門,一道…無…錯…小…說…m。…quledu…土黃色的光華噴出,然後一個拳頭大小的銅錢飛出,正是落向魔皇葒之處。隨著這銅錢的軌跡,一個隱隱約約的細線從銅錢的方眼兒中透出,這細線很是怪異,無視空間,無視魔識,無視血蓮。一下子穿在木之本源上,那木之本源滴溜溜一轉,竟然從魔皇葒的魔臂之中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窟窿在魔臂中顯露了出來!
被細線串住的木之本源一閃而逝,待得再次出現已經落在銅錢的方眼兒之內了!
“哈哈……”雲澈頂門之處的光華帶著銅錢和木之本源急速落下,他也忍不住狂笑了。到了此時,他終於明白太白宗在墟的佈局是為了什麼,這木之本源絕對值得太白宗在墟內留下旁支來看護和找尋的!而且,這墟西南邊陲的撕裂應該跟太白宗有些干係的!
那銅錢顯然是太白宗用來收取木之本源的法寶,木之本源一接觸銅錢所有的波動皆無,而且,看著雲澈毫不在乎的要將木之本源收入體內,似乎也不怕木之本源將他的肉身炸裂!
看到雲澈的樣子,不少在墟內有些根基的修士同樣也想到了什麼!
也就在雲澈有些得意忘形。魔皇葒有些氣急敗壞的時候,莫憐惜猛然又是皺眉了,因為魔皇葒固然是在狂怒的,但他並沒有施展神通追向木之本源,反而動作有些裝模作樣的樣子了,莫憐惜心驚之餘,急忙叫道:“雲兄,小心柳……”
可惜他的話剛剛說出一半兒。但見半空中一道翠綠的光華閃過,緊接著“噗……”的一聲悶響。雲澈護身的金光頓時湮滅,元神法相的胸前空間一陣扭曲,一點翠綠沾染著血腥透出,這翠綠一經出現,立刻漲大,如同種子發芽一般的逐漸茁壯成長!只是。這種子成長的代價又是超過常人的所想,種子的肥料居然是雲澈的元神法相!
隨著種子成長為樹苗,雲澈的元神法相急速縮小,那法相之上淡淡的暈光如今也黯淡的異常,雲澈的元神都被樹苗所吸收了。
“你……居然真的是你……”雲澈低頭看看胸口之處的血跡。黯然回頭,那眼中透著失望、透著遺憾,透著萬死不悟的痛楚,低聲道,“怎麼可能是你?”
“小心柳什麼?”雲澈的身後,那翠綠色的光華散去,正是顯露出了柳無邪的身形,此時的柳無邪臉上帶著一種笑容,目光越過眾人落在莫憐惜的身上,是在譏諷的問道,“是小心柳無邪麼?”
“不錯!”莫憐惜臉上同樣憤怒,甚至有些扭曲,看著雲澈的臉上翠綠漸生,知道柳無邪下手狠毒,竟用縹緲派秘術襲殺雲澈的元神,開口責罵道,“就是要小心柳無邪!”
“哦?為什麼要小心柳無邪,不是小心莫憐惜呢?”柳無邪抬起素手,中指微微一彈,一支木箭飛射而出,正是落在銅錢之上,那木箭巧妙的一個轉折,帶著木之本源落到了她的手中,素手如花,看著銅錢禁錮著木之本源,柳無邪不覺嘴角之處顯露出了笑容。
“很簡單……”莫憐惜頗是心痛的看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