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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境界中。

在“勝利巡演”的演出中,我開始做一些即興表演,我喊一些無意義的東西,觀眾就重複我喊的,比如我喊道:“嗒——得——嗒——得!”他們就跟著我喊:“嗒——得——嗒——得!”有許多次我這樣做時,他們就開始跺腳,當全場觀眾都跺腳時,就像發生了一場大地震。噢,那是一種多麼了不起的感覺啊!和這麼多人——全場的所有人做同一件事——大家都和你做得一樣,這真是世上最了不起的感覺。你看著觀眾,年幼的剛學走路的小孩,白髮蒼蒼的老人,二十歲、三十歲的人,每一個人,大家都搖晃著身子,把手高高舉著,一起唱著歌。你可以要求把燈光轉向觀眾,你看清楚了他們的臉,然後你說:“舉起手來!”他們把手舉起來,你說:“站起來!”或者“大家一起拍手!”他們都會照著做,他們喜愛這樣做,這是多麼美好,大家不分男女老少種族性別,都做一樣的事,這時我就會說:“看看吧!看看你周圍,看看你自己,看看大家,看看我們做的事!”這真是棒極了,我感到自己是那麼有號召力,我真忘不了那些偉大的時刻。

“勝利巡演”是自從兩年以前《顫慄》發行以後我第一次在邁克爾·傑克遜的歌迷們面前露面,這引起了許多奇怪的反應。有時我在門廳裡撞見一些人,他們驚訝的說:“嗨!那不可能是他!他不可能在這兒!”我感到很迷惑,我問自己:“為什麼不能是我呢?我是在地球上的某一個地方,我時時刻刻都得存在於某處,為什麼就不能在這兒呢?”有些歌迷把你想象成一個虛無的人,根本不存在,當他們一看到你,他們就以為發生了奇蹟。有些人甚至問我是不是上廁所,你看,這把我弄得多不好意思。他們忽視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和他們一樣,都是人,我想他們太激動了,我很理解這種感情。我想,如果我有幸能見到沃爾特·迪斯尼或者查理·卓別林,我大概也會表現得一樣不知所措吧。

巡迴演出的第一站是堪薩斯城。在“勝利巡演”的第一夜,我們在旅館的游泳池邊散步,弗蘭克·迪萊奧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掉進了游泳池,人們興奮的叫喊著,我們中的有些人被弄得很窘,我則哈哈大笑起來。弗蘭克沒受傷,但他真的被嚇壞了。然後,我們悄悄跳出一段矮牆,跑到了大街上,沒有一名保安人員跟著。街上的人想都不敢想,我們會和他們一樣走到街上,結果他們對我們是敬而遠之。

回到旅館以後,比爾·佈雷只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從我小時候起,他就是我的保衛隊長,我們向他津津有味的描述這次冒險,他只是笑。

比爾向來很小心,他對工作一絲不苟,認真負責,極其勝任,但他對已經過去了的事從不擔心害怕。他跟隨我到處旅行,有時在短途旅行時,只有他一個人陪我。我不敢想象沒有了比爾生活會是什麼樣子,他和藹可親,幽默風趣,熱愛生活,他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

還有一次,在華盛頓特區時,我和弗蘭克坐在旅館的陽臺上,弗蘭克極富有幽默感,常常搞些惡作劇。我們兩人開著玩笑,然後,我就開始從他口袋裡抽出一百元一張的票子,扔向樓下行走的人們,這差點引起一場騷亂。弗蘭克本想阻止我,但我們倆卻都笑個不止。這又使我想起了在過去的旅行中,我和哥哥們常常搞的惡作劇。後來,弗蘭克叫保安人員下樓,到灌木叢裡去找還有沒有剩下的錢。

在傑克遜維爾,在從旅館到演出場地的四個街區的途中發生了交通事故,當地的警察幾乎使我們斃命。後來在佛羅里達的另一處,當我又感到像以前那樣百無聊賴的時候,我就和弗蘭克開了一個玩笑。我讓他到我的房間裡,屋子中間的桌子上放著西瓜,我說請他吃西瓜,他就去拿。當時,我養的大蟒蛇“肌肉”並不傷人,但弗蘭克特別討厭蛇,於是他就開始尖聲大叫起來。我拿著蟒蛇在屋裡追著他跑,他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