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著,那淡紫的襟口開得很低,露出胸口白嫩的小半肉丘。
衛洛眼一轉,果然看到那青年正眼勾勾地直盯著人家婦人的胸脯上,那目光中的火焰如此猛烈,而且還毫無避忌。
十六姑娘似嗔似喜地白了青年一眼,塗了胭脂的厚唇一翹,嬌聲道:“佔夷,你的眼睛看哪了?”
佔夷!這男人叫佔夷!
衛洛一聽,便感覺到這名字在哪裡有點不對頭。
佔夷嘿嘿一笑,他響亮地嚥了一下口水,涎著笑臉向十六姑娘靠近了些許,盯著她直勾勾地說道:“十六姑娘臉似銀盤,白膚如乳,乳更如脂。實在怪不得佔夷心動,實是姑娘太勾人了。“
佔夷的話,令得十六姑娘眼神中閃過一抹滿足,雖有滿足之色,但她瞟向佔夷的目光中還是帶著輕視。
只聽她不屑地哼了一聲,嬌聲說道:“喲,喲,佔婆族的夷人入我中原久矣,不但學著我中原人取了姓名,連這等情話也學了去了?”原來佔夷的名字是這個意思啊?戰婆族的夷人,這等名字根本不能算是名字,怪不得他知道自己有姓名後便強令自己改去呢,原來是妒忌心作崇。
不管是當時還是後來的中國,對於富饒的,文化起源的中原人來說,夷人是被鄙視的,很沒有地位的。佔夷這個名字,本來便帶著一種中原人的不屑。
十六姑娘的話一出口,佔夷蒼白的臉便一青,那帶著涎笑的表情也是一僵。
十六姑娘的地位顯然遠高於他,她毫不理會佔夷的不快,轉眼看向衛洛。
朝著衛洛上下打量了一眼後,十六姑娘皺眉說道:“如此弱小?”不滿地哼了一聲後,她的目光從衛洛的小身板上移到她的臉上,細細地審視起來。
在她地盯視中,衛洛有點緊張了。
她臉上是易過容的,她不知道自己那三腳貓的易容術對眼前這個慣經風霜的婦人有沒有用。
十六姑娘細細地瞅著衛洛,最後定在她的眼睛上,感慨地說道:“可惜了一雙好眼。”說到這裡,她的眼波朝衛洛一勾,笑盈盈地說道:“小兒,到我身邊後多吃一點,若你能高大威武些,姐姐讓你嘗一嘗女人滋味如何?”
衛洛低著頭,垂著眼,一副畏縮的模樣,她似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哪裡還敢應答這婦人的調笑?
這時,衛洛感覺到那佔夷看向自己的目光更陰沉了兩分。
十六姑娘見衛洛這般畏縮膽小,一點也不會欣賞自己的嫵媚風情,感到十分無趣,她櫻唇一嘟,轉頭高聲叫道:“禽丫。”
“在呢。”
一個清脆的幼嫩動聽的聲音響起,只見後面的驢車車簾一拉,一個女子伸出頭來。
這女子一露相,衛洛便是一怔。因為這少女光看上半身,便知道她很高大,不但高大還肥胖,一張臉肉乎乎的,擠得雙眼睛都成了一線了,面板微黑,頭髮濃密,這樣的長相身材,與她的聲音那是天壤之別。
十六姑娘慢騰騰地說道:“這小兒識字,給你差遣了!”
“諾。”
“籲,我得睡覺呢。”十六姑娘把‘睡覺’兩字拖得又軟又酥,那從鼻中發出呢字似呻吟似婉轉求憐。她說這話的時候,還伸了一個懶腰,把她那鼓鼓的雙球向前一擠,露出一條清楚地乳溝,白嫩的眼角連皺紋都帶著一種成熟的媚態。
這一下,佔夷不用裝也看得痴呆了,他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十六姑娘,喉結滾動,目光灼亮地盯著十六姑娘的身子,那樣子直是恨不得把她就地生吞活剝了。
十六姑娘滿意地瞟了一眼他的反應,給了他一個似嗔似喜的勾魂秋波後才縮入驢車中,拉下了車簾。
直到十六姑娘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佔夷才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朝地上‘呸’地吐了一口痰,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