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間他就會發動攻擊。隨著跟我心靈相通的波斯偷襲性地放出電擊,狩獵者來不及驚訝,我的‘魔耗炸彈’已經放出。就在狩獵者雙手交合的瞬間,‘魔耗炸彈’已經接觸到他的身體,對他來說一切已經太遲了。在他那個絕招沒有完成之前,一道耀眼的白光傳遍他全身,緊接著是一次發自他雙手間強烈的能量爆炸,十數米開外的衝擊波隔著我的防護罩再次讓我的臉皮麻木。
白光中,一聲痛苦的低鳴,一名硬漢跪倒在地上,接著是撲倒。
我……贏了。
沒有半點的興奮,只覺得疲倦的身心都變輕鬆了。
整個會場非常寂靜,似乎所有人都不相信這個結果。大家都期望著狩獵者能重新站起來,挽回他們必將失去的財富。不過我知道那不可能,如果奇蹟真的出現在我眼前,我會詛咒上蒼的。
狩獵者全身的肌肉被他自己的力量嚴重燒傷了,他也許還不會死,但只要他不會傀儡術就絕對站不起來。
在眾多無比關注的目光下,我緩步走到狩獵者身邊端下,表面上是用關切的眼神注視著他,其實動機只在於想看看剛才極度輕視我的那個人此刻的那副慘樣而已。
“我輸了嗎?怎麼可能?”狩獵者望著我的雙眼充滿了微茫,然後閉上眼睛一副大徹大悟的神態輕輕說道:“原來我輸了啊!”
是啊!好可憐哦……
輸了怎麼辦呢?可是那個可憐的傢伙不是我,呵呵……
我在狩獵者身前輕聲地說:“我也想看到你的奧義,但我心知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下次吧!等我變得更強的時候,我希望能夠堂堂正正地打敗你。”
“我累了,不想跟你說話,殺掉我……要不滾一邊去。”狩獵者說話雖然有些艱難,但卻一點都不客氣。
說得也是,當一個人可以放開自己的生命時,大概沒有東西可以讓他害怕了吧?但對一些人來說,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事是比死更痛苦的,他真的也不怕痛苦嗎?還是說他太低估我了?
“可是我滾一邊去的話,你的手會殘廢的。這樣不是很可惜嗎?”我用一種不屬於我此刻這副臉面的溫柔語氣關切地問道。
“你想說什麼?我不想領你的情。”狩獵者語氣裡明顯沒有了剛才的硬朗。
“我想說只要你給我足夠多的錢,今天的事你就當作做了個不高興的夢,怎麼樣?”我問。
“輸了是個事實,不是夢。永遠都不會是……”狩獵者用虛弱的聲音說完後就慢慢閉上了眼睛。
“永遠?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找我報仇嗎?”我問。
“沒有,我跟你之間沒有仇恨。如果你的實力在我之上,我會苦修,然後再找你挑戰。不過你卻是讓我打得很不爽的那種人。輸了,我不想找什麼藉口,但我大概不會再找你了。”狩獵者。
如果我身上沒有足夠多的裝備,我想狩獵者大概用一個手指頭就可以幹掉我了吧?但是裝備和資金也是一種資本,而擁有資本也是一種是實力嘛!什麼叫做我那種人嘛!我要抗議!
對於一個唯我主義者來說,(我是餵我主義者,不是個人主義者啦!有什麼分別?餵我主義是以自己為中心,一切行為為自己的利益服務;個人主義是隻要有自己就行,其他人只是陪襯的。)首先當然是為自己的傷口治療啦!好在不需要我自己的魔力,菲利斯真是太偉大了,然後就是為那個傢伙治療。
不想殺狩獵者,反而想救他,大概是因為我贏了,我覺得要是狩獵者死了的話,我這個勝利的意義將會縮小的。試想想以狩獵者的身手和性格,以後一定還會折服很多了不起的人,而我的勝利卻可以在他的允許下永遠保留,最後還可以得到他許諾的足夠多的錢。今天,我實在太高興了!
在觀眾們的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