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這四人所料,唯一的意外是雨嵐手中的九曲雷動,騅路毫不客氣,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髮簪,揣進懷裡。
雷電術法快速而威猛,缺陷是所有破壞力集中在一點,青鳥避開了直接打擊,並無大礙,不過是被電流麻痺,調動靈氣舒活關節、打通脈絡之後,很快站了起來。她抬手施了截穴鎖識,封印雨嵐的靈氣,姬無敵又將她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打了一桶冷水,迎面潑去。
寒冬臘月,冰水刺骨,雨嵐嚶嚀一聲,睜開了眼。
浸過油的麻繩緊縛著她的身體,冰水澆透的緊身衣貼在她婀娜的身體上,面對一臉兇相的姬無敵,雨嵐毫不驚慌。她抬起眼,看著騅路,笑道:“小路,你長高了。”
姬無敵這一愣回不過神來了,驚道:“你認識她?”
騅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嘴角抽了抽。在雨嵐祭出九曲雷動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這女人是誰:“這是華洲雪風公主,騅風的未婚妻。”
姬無敵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臉不可置信:“華洲公主竟是一個**?”
雨嵐毫不退縮回應他的目光,說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男人要是守身如玉,我這一身浪肉也無用武之地!”
姬無敵道:“真是可笑!前些天我在樹上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你先毛手毛腳,勾引那王小五!”
雨嵐笑道:“怎麼?只准你們男人招蜂引蝶,還不許我水性楊花了?我要是**,那些有了妻室還要到處問情的男人算是什麼!”
姬無敵道:“這……這怎麼能相提並論?”
雨嵐道:“怎麼不能相提並論?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非要恪守婦道?普天之下,最最沒有道理的,便是此事!”
姬無敵啞口無言。
騅路介面問道:“你要殺我?”
雨嵐道:“命令上是要把你抓回騅府,其餘的,我不知道。”
騅路又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雨嵐突然掙扎起來,怒道:“你沒良心!小時候我待你那麼好,你就這麼回報我?”
這般居高臨下的審問,騅路也極度不適應。他拔劍出鞘,割斷了繩索,說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雨嵐鬆了鬆手腕,又站起身來伸展身軀,這才說道:“我的事,你不知道?”
騅路道:“我向來不關心華洲的事,尤其是騅家的事。”
騅路為何出現在鳥洲,雨嵐同樣不解,她看了看他,簡單說道:“戲花蝶,知道麼?”
騅路一驚,說道:“難道?”
雨嵐笑了:“不錯,三年之前,我被戲花蝶奪去了貞操。”
戲花蝶玷汙華洲公主,此事實在太損華洲威風,華洲從未對此事發表過任何通報。只是因為三年前華洲滿朝出動、大肆搜捕戲花蝶的舉動,加上一些風言風語,這才有了戲花蝶睡了華洲公主的傳聞,華洲對此不聞不問,既不否定也不肯定。
如此一來,戲花蝶到底睡了哪個公主成了個謎,有的說是長公主,長公主是大姐,理應是她;有的說是二公主,二公主好看,絕對沒錯;有的乾脆說戲花蝶都睡了,睡一個丟一個。
此刻雨嵐親口承認,騅路才知道事實真相,他不知說什麼才好,半天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