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有留住這些人的本事才可以。
陳元已經打出了招聘廣告,來應徵也有不少。至於有多少人是真有本事的,需要陳元自己的眼睛去觀察,而對於留住真正的人才,陳元在二十一世紀非常有信心,但是來到宋朝卻有點拿不準,說句比較現代的話,世界觀不一樣而已。
所以他要做兩個實驗,一個是讓柴陽再次振作起來,另一個,就是讓自己的大舅哥暫時放下和龐吉的仇恨,幫自己打理好白山營,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保安隊長。
他拿走柴陽的地契之後,去城外找到那些住戶一打聽才知道,柴陽根本沒有收他們的租子,甚至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現在的柴陽每天只做兩件事情,喝酒,喝醉了睡覺。睡醒了再喝酒,然後再睡覺。
他整日都處在這裡醉酒狀態之下,陳元知道,在這樣狀態中自己做什麼都是沒用的。要想讓柴陽接受自己為他安排的活下去的目標,首先要做的,就是幫柴陽戒酒。
勸說是不行的,那就只能來硬的讓他沒有辦法去喝酒
時間還沒有到中午,柴陽就已經喝的爛醉。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所有的行人都在躲避著他,臉上露出一種厭惡的神色,捂著口鼻飛一般從柴陽身邊逃開。
他們不願意讓這個一身都充滿難聞氣味的人靠近自己,甚至害怕在他身邊多做停留,生怕那氣味也傳到自己身上來。
對於別人這樣的態度,柴陽並不知道,他已經醉了。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意。
邁著腳下蹣跚的步伐,一手提著還有半壺酒的酒壺,偶爾會摔倒幾次,每當要摔倒的時候,他總是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的酒壺,卻不去管身體會不會摔傷。
忽然之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柴陽眨了幾下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點,能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他看見一雙鞋,知道自己是撞著人了,當下往旁邊讓了一下。
他沒有繼續看自己撞了什麼人,而是拿起酒壺猛的又灌了一口,想讓剛剛的那一點點清醒消失。
柴陽挪開自己的腳步,本想著這次應該能走過去了,誰知道身體往前一傾的時候,那人還是擋在他面前。
柴陽這才慢慢的把一直看著地面的眼睛抬了起來:“嘿嘿是你呀?我知道,你叫清原是個六根不淨的和尚”
擋住柴陽去路的就是清原,光光的頭上九個香疤異常明顯,臉上掛著一絲冷冷的笑容。
柴陽笑道:“呵呵,你來做什麼?現在還有人要殺我麼?”
說著努力的直起自己的身子,拉開胸前的衣服:“那你動,動,動手吧我也,謝謝你了”
清原看著現在的柴陽,微微搖頭:“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值八百貫”
柴陽非常開心:“八百貫?不錯,呵呵,不錯好價錢了”
清原說道:“八百貫,打的你兩個月不能起床我本來以為少了,你柴大官人的一口血都值幾千貫可是現在看來,人家給的已經是天價了”
柴陽胸口一喘,一口酒氣從他嘴裡撲往清原的臉上,清原沒有躲避,雙拳緊緊攥起:“準備好了麼?我要動手了”
柴陽這時候還哪裡能準備什麼?他昂起自己的頭,把脖子挺的好長:“來呀打死我呀”
清原下手非常的毒辣,一拳打在柴陽的胃部,同時想旁邊猛的閃身。一股難聞的味道伴著一堆汙穢從柴陽的肚子裡面吐了出來
清原一腳踢翻柴陽,伸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臉貼在那堆汙穢之上:“你看看你自己聞聞這就是你肚子裡的東西柴大官人,你還能聞的下去麼”
那股味道真的讓人受不了,周圍看熱鬧的行人紛紛閃躲,柴陽自己聞了之後也不由再次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