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慢慢站了起來,看著那幾個nv人,那個抱著孩子的年輕nv人想來就是耶律舒寶的妻子。
陳元笑了:“無辜?你也知道無辜!”
然後轉頭對耶律必如說道:“遼國刑罰,謀反之罪要不要誅九族?”
耶律必如馬上說道:“是,要誅九族的。不過這nv子是蕭太后一支的後裔,按律可免。”
耶律舒寶聽了這話,露出了笑容,不過他的笑容還沒在臉上綻放,就聽陳元說道:“既然如此,讓她們死在luàn兵之中好了。”
一隊遼兵上去就要砍殺,nv人苦求的喊著耶律舒寶的名字,耶律舒寶再也忍不住了,一下衝到陳元面前跪下:“陳大人!陳大人我求你了!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混蛋,你有什麼儘管衝我來,我求你了,我求你放了我的家人!”
耶律仁先一拍扶手:“舒寶!站起來!”
耶律舒寶愣了一下,耶律仁先藐視的掃了四圈:“這幫嘍囉能做的了主麼?不要高看了他們!”
陳元衝耶律仁先點點頭,最後蹲下去拍拍耶律舒寶的臉:“你為什麼給我跪下?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很失望?原來當初那個耶律舒寶就是現在這副德行?你看你的眼神,是不是怕?就像那天在山谷裡面一樣!那次我放了你,你自己想想我還會不會放你第二次?學學你爹,快死了還挺著呢。”
耶律舒寶抬頭看看耶律仁先,之間耶律仁先在一片強弓長槍的所指之下泰然而坐,正在端著茶杯喝茶,雙手沒有絲毫的顫抖。
陳元微微一笑,轉頭對耶律仁先抱拳:“恭送大王上路!”
耶律仁先放下茶杯,閉上眼睛。
耶律必如一刀就要砍下去,陳元忙的喊道:“必如,住手!去找一段白綾來。”
耶律仁先睜開眼睛微微一笑:“多謝。”
兩個士兵把白綾纏繞在耶律仁先的脖頸之處,用力一拉,只見耶律仁先的臉上頓時出現的醬紫sè。
於此同時,對他的家人的殺戮隨即展開。
當所有人都倒在血泊之中的時候,耶律仁先居然還沒有嚥下最後一口氣。陳元看著那兩個遼兵:“你們怎麼搞的?他是北院大王,就算死,也該有個痛快。”
兩個士兵加大的手勁,這時候mén外忽然傳來一陣喧譁之聲,正想從進來救人的北院士兵忽然全部停了下來,只聽一個聲音說道:“我是當今皇子耶律洪基!今天燕京突發叛luàn,於眾軍士無關!現在只要你們放下武器,隨我平luàn,我保證不追究你們!”
屋外反應什麼樣陳元不知道,屋內的耶律必如確是臉sè大變,手握刀柄死死的看著陳元。
而耶律仁先也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臨死前咕噥了一句:“該死的婊子。”
陳元聽到了這句咒罵,但是他更多的jīng神全部放在耶律必如的身上,阿木大已經站到了耶律必如的身後,陳元微微一笑:“必如要殺我麼?”
耶律必如臉上抖動的十分厲害,卻沒有把刀chōu出來。只是一個猶豫的時間,耶律洪基在蕭護衛等人的保護下大步走了進來,看著屋內的形勢馬上就明白了。
蕭護衛進mén之後喊了一句:“必如,還不來參見皇子?”
耶律必如知道,自己如果一下跪拜過去意味著什麼,更知道如果自己不跪拜過去意味著什麼。
耶律洪基慢慢的走了過去,蕭達想先去下了耶律必如的刀,耶律洪基卻揮手阻止:“你叫耶律必如?現在當什麼官?”
耶律必如還沒有回答,耶律洪基就馬上說道:“不管你當什麼官,我都讓你連升兩級,只要你把部隊給我。怎麼樣?”
耶律必如還在猶豫,蕭達大怒:“必如,不要不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