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好在方朋也不是鐵打了,三人喝了一箱後,喝酒的速度明顯降了下來。
張澤濤這面喝的不亦樂乎,在張澤濤不遠處的房間內,他的兄弟唐瀟卻和朱勇對視著。
看著對面沙發主座上朱勇一副譏諷的模樣,唐瀟臉上閃過怒意,不過想到他父親唐洋的情況,唐瀟又不得不隱忍著。唐瀟的姓格本來就火爆,如此讓他隱忍可真難為他了。
“朱少,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錯,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父親”。
想著朱勇手中的那份東西,唐瀟低下了高昂的頭。朱勇手裡的東西,雖不致命,卻也不小。若是以往唐瀟或許不會如此,但現在不行,冀山省瀕臨組織選舉,如果朱勇手裡的東西曝光,別說唐洋省委常委當不上,就是他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職位保住都懸。
“放過你父親?唐瀟,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你父親可是冀山省省委常委,堂堂的組織部部長?我這一個小人物,怎能*縱這位大佬的生殺大權”。
唐瀟低三下四的懇請,讓朱勇心中得意極了,他還記得當初在冀山省的那一幕。張澤濤當著眾人,響亮的一巴掌,不僅讓朱勇顏面盡失,也讓朱勇對張澤濤恨得要死,同樣也恨上了當初幫著張澤濤的唐瀟。
張澤濤的身份,朱勇多少知道,對張澤濤,他沒辦法,但對與唐瀟,朱勇還是有些辦法的,尤其是冀山省專職副書記由親近自己家族的二流世家白家接任。
冀山省省長朱翊鈞和專職副書記白宗陽的聯合,在這一年內已經徹底壓過了省委書記趙忠國,導致趙忠國的派系勢力大不如前,自然包括唐瀟的父親,冀山省組織部長唐洋。
人倒黴或許喝水都塞牙縫,被頂頭上司,主管人事的白宗陽壓制不算,唐洋曾經為一個老朋友走後門的事情,不知怎麼的還被朱勇這小子給發現了。
本來為一個朋友走走後門,鑽鑽組織程式的空子,不算什麼?但被人抓住小辮子,擺在明面上來可就事大了,尤其是在冀山省瀕臨組織選舉,而趙系勢力低靡的時候。
為朋友走後門的事情還沒有公開,對方只寄給了唐洋一份他當初為老朋友走後門不小心留下來的證據,這意味著什麼,唐洋和唐瀟很清楚。
涉及到自己老爺子的前程,身為冀山省公安廳副處級實權幹部的唐瀟,自然不餘遺力的調查,或許是朱勇故意的,也或許是無意的,總之唐瀟查到了朱勇,知道這一切的幕後都是朱勇即便知道這幕後是朱勇,但唐瀟卻無可奈何,因為朱勇手裡的一切是真實的,所以才有了之前的一幕幕。
“朱少,你要如何,才能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放過我父親”。
雖然朱勇手裡的東西,即便最後公佈於眾,也不會置唐洋於死地,但唐洋的仕途肯定是到頭了,朱翊鈞和白宗陽不傻,省組織部長這個職位,他們可盯了好久,有這個機會他們不落井下石才怪。即便趙忠國不甘,卻也挽回不了。
“我要如何?我不要如何”?
朱勇現在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有著證據的他,現在不急,如同貓戲老鼠似得戲弄著唐瀟。
朱勇身為朱家子弟,冀山省省長的公子,身份尊崇,誰不對他畢恭畢敬的。可是三番兩次被張澤濤羞辱,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既然現在找不到張澤濤的麻煩,有機會找張澤濤的兄弟唐瀟的麻煩,朱勇又怎會放過。
“朱少,得饒人處且饒人,瀟子和您之間畢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您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身為唐瀟的朋友,同在一個大院長大的辛斌,猶豫的出聲。身為冀山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公子,又是唐瀟的鐵桿,調查朱勇這件事他也有參與,雖然最終結果,讓他大吃一驚,他那個副廳長的老爹三令五申的警告他,到此為止,不要多管閒事,但他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