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嘴裡淺淺地叫著,溫熱的呼吸隨著他輕輕的摩擦在面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阮璐,冷靜一點冷靜一點!人生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的!”我暗暗為自己打氣,抬起頭,嚴肅道,“阿笑,你喝醉了!”
言笑“呵呵”地輕笑著,抬頭與我四目相對,一字一頓:“嗯,我喝醉了。”
……
一般來說,真的喝醉了的人會說自己喝醉了嗎?
我囧了,驀然冒出一個荒誕的想法。當即嘴角抽搐:“我說……你,不會是伯桃吧?”
言笑倏忽皺起了眉頭,瞳孔更黑了幾分,驀然低頭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媽呀!
一記重啃,啃出了我一身的冷汗。言笑半眯著眼睛抬起頭,深黑的瞳孔中投出些許危險的光芒:“以後……和我在一起時,你只能想我。不準提起左大哥的名字。”
我:“……”
如果言笑這種狀態,是骷髏上身的話,那對於一心做好了準備和言笑你儂我儂打算的我而言,是悲劇。
但問題他不是骷髏上身,而是真真正正的——喝了酒以後的性情大變。
對於不但做好了你儂我儂打算,還一心想著會是“我壓到言笑”這種劇情的我而言——比悲劇更悲劇。
骷髏那廝一定早就知道了!
我忿忿不平地咬牙。
手上一痛,黑影壓下,言笑的聲音明顯不悅了起來:“阮姐姐真過分……明明說了,只准想我一個……要罰!”
“等……”
話沒說完,唇間便重重壓下一道熱浪。頓時唇間那叫一個狂風暴雨行雷閃電翻天覆地難以言喻——別的我就不說了……
問題是——他那強到讓我快喘不過氣來的吻技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呀……每天都有練習呢……”漏出一點空隙,言笑的聲音低低地繞在耳邊。
我眼前一亮,猛然推開言笑:“練習!?怎麼練習?和誰練習?難道……”難道那幾天你和骷髏真的在車廂裡這個樣子然後那個樣子!?
“……阮姐姐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呢?”言笑哼哼地笑著,伸出手指在我臉上磨蹭著,“左大哥還不至於那麼大方,將這等閨房秘事告訴我……我是往日裡看著你,而後一個人回到房間時,偷偷用手指練習的……”
手……指……
我臉都憋紅了(興奮),顫抖著嗓門(激動地)開口:“怎,怎麼練習的?”
“阮姐姐想看?”言笑撲哧一笑,那一瞬間,又恢復了小鹿斑比一般的可愛模樣。原本還撫在我臉上的手指輕輕揚起,而後,帶著極度挑。逗的神情,將手指——含進了嘴裡……
祖國啊!我都快流鼻血了!!
誰能把我那個純潔可愛能夠讓我壓倒的言笑還給我啊!?
喝酒(下)
言笑是個好孩子。
這是在我心中無容置疑風吹不動的事實。
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嬌弱可愛害羞無措時常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正太——居然會將我壓在桌子上,然後伸出手指魅惑似地在舌尖猛舔……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野百合也有春天嗎?
……還是我平常調戲他太厲害,老天看不過去,給我現眼報了?
稍微走了一會兒神,嘴上頓時捱了惡狠狠的一記啃。我吃痛地叫了起來,抬眼就看到言笑扁著嘴委屈兮兮的模樣:“阮姐姐……你今天真壞,老走神……”
我乾笑了一下:“走神什麼的,呃,完全是因為桌子太硬了。我躺著腰痠,你也知道,阮姐姐年紀大了。咳咳,要不要,先讓我直起身子來?”
別的都不說,當務之急,就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