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失言了……”醫生驚訝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銬一眼,隨即道歉說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著望了康妮一眼,隨即又望向父親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覺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設這問題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鄧爵士則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麼似的。
“有!”芳琪回答說。
“你……”康妮臉泛怒氣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證你了!活該!”鄧爵士興奮中嘲諷康妮說。
“這位警官,醫院的傷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許你們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還有投訴是我的責任,抱歉!”醫生對康妮說完後,便對護士竊竊私語,最後護士小姐記下章敏和我父親的身份資料便離去。
“龍生,我不住院,可別給我辦入院手續!”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知道你剛才裝病,但你不妨留在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一來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來可以減去傳媒界的壓力和現在沒必要的麻煩。”我小聲說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親不滿的說。
“爸,紫霜和婷婷養病期間,只有你的身分才能驅走前來騷擾的警員,況且剛才看過你的掌紋,發現木墨方位呈現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現問題,病向淺中醫,有病當然要儘快治理,切莫諱疾忌醫……”我苦口婆心說道。
“這……好吧,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親嘆口氣的說完後,不停檢視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門再次開啟,只見數名警官和幾名警員陪同處長浩浩蕩蕩的走進來,當處長進來看見墜下的天花板裝潢,不禁嚇了一跳,接著第一時間走到章敏身旁,檢視雙腕的銬痕,兩名警官則把康妮叫到一旁問話,看來他們的身分可不簡單。
“章小姐,傷口還痛嗎?”處長關心問道。
“廢話!”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說。
“剛敷了藥,現在好了一點。”章敏很不耐煩的說。
“這就好……”處長以不滿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處長無奈的眼神,彷彿在告訴我,此刻十分為難似的,或許剛才醫生已向他作出投訴,要不然他絕不會進來的第一時間便上前慰問章敏的傷勢,碰巧這時候外面又傳來吵鬧聲,原來是鮑律師被門外警員阻攔,最後在處長的同意下,鮑律師才奉旨進入。
“師傅,抱歉,來晚了,哇……到底發生什麼事?”鮑律師驚訝的說。
“詳情讓芳琪告訴你,先借件外套給我。”
鮑律師脫下外套遞了給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彆著涼。”我接過鮑律師的外套,親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謝謝!醫院的冷氣就是……”芳琪臉上泛起溫馨之紅霞說。
“謝大狀,到底發生什麼事,有什麼我現在可以做的?”鮑律師問芳琪說。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引用許多英語向鮑律師講解,而身旁的處長聽了蹙額愁眉的,最後很生氣走到康妮身邊,不停向她追問,而我則沒向處長做任何投訴,因為父親不出聲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聲,只是怒目咬牙直瞪著他。
“不可能吧?簡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師,為何不出聲阻攔呢?還弄成這樣……”鮑律師望著芳琪腕上的手銬說。
鮑律師問得好,其實我也不明白芳琪為何不以大律師的身分阻止康妮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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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無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實,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著會怎麼樣,加上心想反正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