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會出現如此慘重的傷亡狀況,怎奈又沒法子與你聯絡,後來見張家泉離去,只好繼續跟蹤他,直到他在醫院和你碰面,亦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白衣女子,突然從我背後出現……”冷月說。
“接著呢?”我追問說。
“當時我知道行跡已經敗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卻沒有捉我的意思,反而邀我坐下詳談,這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