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不禁稱讚芳琪的說。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著我簽結婚證書,你們不會覺得受委屈嗎?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尷尬的說。
「紫霜,無需多慮,我們已是一家人,絕對不會有委屈的存在,不過,婚紗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憶,這不可能錯過的,然而,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在婚姻註冊局四處拍照的藉口,籤不簽名,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大家說是嗎?」芳琪說。
「當然不會委屈…」眾人紛紛的說。
父親突然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好!今天總算可以真正鬆了一口氣,其實你們幾位婚娶之事,已經困繞了我很久。很久,我實在不願看見你們受著委屈嫁進邵家,現在問題得以解決,真高興呀!」父親快慰的說。
芳琪這個法子,除了父親感到滿意,我也十分的滿意,但還有一件事尚未解決。
「好!既然婚紗已有了解決的辦法,那紫霜明天從哪裡出嫁呢?」我說。
「笨蛋!紫霜當然在她的家出嫁!這個問題我們早已解決了,並且辦得七七八八,待會我們過去貼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譏笑的說。
「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事呢?」我問說。
「哎呀!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當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裡的事,讓我們女人辦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蠢蛋!」章敏說。
「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說。
「師傅,我可佩服得你五體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邊的女人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鄧爵士讚歎的說。
「鄧鳴天,那你想不想和龍生一樣,找幾個女人回來幫你籌辦婚娶大事呢?」雅麗實時還以顏色對鄧爵士說。
「雅麗,我可不敢有這種想法,但可以和師傅同日舉行婚禮,倒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想法,你說是嗎?」鄧爵士對雅麗說。
「這倒是…慢!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雅麗楞了一楞的說。
「當然不是,我鄧鳴天求婚,怎會如此媽虎,起碼也要在一個羅曼蒂克的氣氛下嘛,這裡人太多了,不過,婚禮恐怕無法和師傅一起進行的,畢竟父親還沒下葬,我又煩著南非的事…」鄧爵士發愁的說。
鄧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讓我想起珍納一事,亦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鄧爵士,別發愁,我的師傅同樣還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後舉行婚禮,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內解決此事,你父親下葬一事,我會盡快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舉行婚禮,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個有羅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後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著說。
「真的!好!我儘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鄧爵起興奮的跳了起來,並五指握拳露出一臉狠樣的說。
芳琪走到雅麗身邊,態度親熱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麗,你想要什麼條件,可以到我的律師樓寫張清單,我會發出律師信給鄧爵士,倘若他日後不兌現承諾,我代你告他欺騙,並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諾,如果你現在答應的話,律師費給你一個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說。
「律師樓真有這種服務呀?」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有!這是婚前契約書,怎會沒有呢?」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芳琪!不…謝大狀…請高抬貴手…」鄧爵士死死氣的說。
「琪姐,那你有沒有為龍生安排一張契約書呢?」雅麗有趣的問說。
「放心!我怎會讓龍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說。
「別鬧了!時間不早了!趕緊辦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親為我解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