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了,好像宮墨寒才是老爸,宮凌威才是兒子,兒子宮凌威正在接受老爸宮墨寒的教導。
宮凌威是個剛直不阿之人,宮凌威是個說一不二之人,宮凌威是個猛如虎的上將大人。
宮墨寒是個敢愛敢恨之人,宮墨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宮墨寒是個鐵血狠厲的少將大人。
一對父子,似有相同,似有不同,流著同樣的血,經歷著同樣的軍官生涯,性格卻截然不同,有些脾氣卻很像,就是固執、倔強。
宮墨寒沒出聲,宮凌威也沒出聲,父子倆就這樣相視著,都沒有任何退步之意。
良久,宮凌威扔下一句話便走:“明天,要是我再見不到她人,沒得商量!”宮凌威走了,沒有任何商量的走了,意思已經明確,而且這是他最後的通牒,只此一次再無其它。
宮凌威走的很堅決,已經下了決心,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宮墨寒明白了,明白自己的老爸這次是動真格了,要是他媳婦再不出現在在老爸面前,以後也不用再出現了,他也不會認這個兒媳婦。
該死的,這不是存心刁難人嗎?
該死的,那可是他媳婦,怎麼能這樣對他的媳婦呢?
該死的,算了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他也好久沒見自己媳婦了,是該到頭了,他不能只是抱著幻象媳婦摸樣的虛幻過日子了。
媳婦,媳婦,好久不見,你可好!
這邊宮墨寒已有了打算,半個月不見,過了半個月魂不守舍的日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他不管了,什麼破規矩,等的夠久了,都發黴了。
一想到自己要‘終於守得雲開見明月’,宮墨寒就高興了,今晚又要失眠了。
第二天,沐槿妍堅持不用柺杖,九蠍就似有似無的小心攙扶著沐槿妍。
只要小小走幾步,慢慢走,別人是看不出沐槿妍有異樣的。
九蠍跟沐槿妍正常去上班了,去看看那‘白蓮花’怎麼樣了。
一個小時後,沐氏集團的員工們這天在茶水間閒來無事,又在聊八卦了。
“唉,你們說執行長去哪了啊,都半個多月沒來了,這都是怎麼了?”
“誰知道啊,這才剛上任就不見人影了,真是讓人擔心啊!”
“擔心什麼,搞不好人家只是玩玩,又不知道玩哪去了,她可是宮少將的未婚妻,前任男友又是黑道龍頭聚首魅老大,還真是威風啊!”
“你什麼意思,你在諷刺執行長,你要不要臉啊,你再說一句,我打你!”
“哎呦呦,我好怕怕啊,你來啊,有本事你來打我啊,我就是要說,執行長敢做難道還不敢當,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你,你死定了,今天我不撕爛你的嘴,我跟你姓!”
“哼,敢做就要敢當,敢做就要讓別人說,我先撕爛你的嘴!”
一時間,一個幫沐槿妍一個詆譭沐槿妍的兩個女人就相互廝打了起來。
旁邊當然也有幫沐槿妍的,當然也有詆譭沐槿妍的,兩個女人打起來,兩幫的其她人也都上前去廝打了起來。
而其餘那些中立的人沒有上前幫忙,只是在一旁勸阻:
“你們別吵了,都別吵了,都少說一句!”
“就是,現在可是在上班,別被其她人聽到告你們一狀,都別吵了!”
“都趕緊去上班吧,別嘰嘰咕咕的了,現在可是上班時間!”
“好了好了,都少說幾句,不早了,上班去!”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都打在我身上了!”
“等會有人過來就不好了,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們,都別打了!”
……
這些中立之人是在勸,不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