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薛仁貴脆聲問道。
“父親的傷沒事。早好了!”薛仁貴聞言不由笑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臂示意了下,轉而寵溺的將薛楚玉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閃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的薛楚玉又問道:“父親,你會回朝掛帥嗎?”
“小孩子家,別管這麼多!”薛仁貴一愣,旋即便是伸手點了點薛楚玉的鼻子笑道。
而就在此時,馬蹄聲中。一騎飛奔而來,眨眼間來到了涼亭之外。馬上一個一身錦衣的英氣青年身子靈活的翻身下馬,徑直來到涼亭之內對薛仁貴拱手道:“姑父,程老千歲又來了。這次,他宣讀了朝廷賜予姑父金頂御葬的聖旨。”
“什麼金頂御葬啊?那個皇帝,他要咒我父親早死嗎?哼,我父親若是死了,誰能為他禦敵域外啊?”薛楚玉不爽的開口道。偏偏那可愛的樣子,說起這樣的話來,有些好笑的感覺。
薛仁貴也是微微搖頭一笑:“呵呵!金頂御葬?皇上對我薛仁貴倒也算優渥啊!”
“柳飛,先回去給你姑母說一聲,讓她從容應對,我隨後回去!”旋即薛仁貴便是對那青年吩咐道。
應了聲的青年男子柳飛,便是離開涼亭,翻身上馬往回趕去了。
看著柳飛離去,薛楚玉不由笑道:“父親,你幹嘛讓表哥先回去啊?隨後回去,父親是要擺擺架子嗎?”
“小子,說什麼呢?”薛仁貴一聽頓時哭笑不得的沒好氣瞪了眼薛楚玉。
薛楚玉卻是捂嘴一笑道:“嘿嘿!父親,其實你擺擺架子也是應該的,免得那皇上以為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對你不慎在乎。”
“人小鬼大!”輕拍了下薛楚玉腦袋的薛仁貴,卻是難得暢快的一笑。
含笑撫須的紫陽老道,也是緩緩開口道:“仁貴啊!此次你要回朝,的確是需要拿一拿架子才行。最起碼,你要洗清之前的冤屈,否則出兵便名不正言不順了。”
“是啊!父親,您可不是去將功贖罪的,”薛楚玉仰頭忙道。
搖頭一笑的薛仁貴,則是道:“道長,這冤屈我薛仁貴肯定是要洗刷,不單是為了個人私仇,更是為了我大唐能夠除去朝堂之上的一害。若能如此,我薛仁貴就算被皇上怨責,也問心無愧!”
“仁貴高義!你能這樣想,老道我心中甚為安慰啊!”紫陽老道不由點頭笑道。
薛楚玉更是扶著薛仁貴的肩膀在其大腿上站起仰頭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道:“大丈夫立於世間,就該俯仰無愧,何必管他那麼多?”
“哈哈,對!我兒說的不錯,的確不必管他那麼多!”薛仁貴朗聲笑了起來。
。。。
距離絳州城百餘里外的龍門縣,絳州府兵和程咬金的欽差衛隊護送著金頂棺槨和柳銀環、昭陽以及薛金蓮向著靠近龍門縣的薛家祖墳所在的山林趕去。
足足千餘人的隊伍以程咬金、羅通等人為首,車馬緩緩前行著。
一番忙活之後。在天色將晚的時候,總算是順利安葬好棺槨,眾人也是在山林之外的空地上搭起行軍帳篷住了下來。
夜色漸晚。用過晚餐的程咬金、羅通等匯聚在了程咬金的軍帳之內。
“程叔叔,你把我們都叫過來幹什麼?”羅通當先開口問道。
程咬金沒好氣的瞪了眼羅通:“好你個羅通,以前我還以為你有些腦子,如今看來也是沒腦子的笨蛋一個。我叫你們來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想辦法將仁貴引出來!”
“程叔叔,薛大哥如果真的不想見我們,我們就算在這兒耗著也是白搭!”尉遲寶林搖頭無奈道。
程咬金則是哼了聲道:“憑你們一個個豬腦,當然想不出辦法!”
“程叔叔。這麼說你是有辦法了?”尉遲寶慶略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