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心臟或者喉嚨了。”
戰馬嘶鳴聲中,忙勒馬停下的羅通,不由雙目欲要噴火的看向單希牟:“你到底要怎麼樣?是我害死了你父親,你可以殺了我。我只求你,放了章兒,我羅通任你千刀萬剮,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就是父愛嗎?果然很讓人感動啊!”似是慨嘆了一聲的單希牟,隨即便是目光清冷的看向羅通冷淡道:“我本來是要廢了你兒子兩條腿。讓他變成一個十足的廢物的。如果你不想他的另外一條腿也廢了,那就自廢一條腿來代替吧!”
羅通聞言渾身微微一震。略微沉默了幾息,便是雙手緊握起了手中的長槍,高高舉了起來。
“爹,不要!”羅章見狀頓時急忙搖頭,哭喊出聲。
單希牟則是斜靠在椅子上,一手託著腦袋,歪頭雙目虛眯的看向羅通。
‘撲哧’一聲,一槍刺下的羅通,那一槍直接貫穿了自己的左腿大腿,沒有絲毫的留情。鮮血順著透腿而出的猩紅槍尖流出,看得單希牟雙目微縮了下。
“很好!”叫了聲,坐直身子的單希牟,手中寒芒匯聚,很快便是化作了一支冰藍色的箭矢。
見狀感到不妙的羅通,下一刻便是目眥欲裂起來。
‘撲哧’一聲,那冰藍色箭矢直接貫穿了羅章的身體。渾身顫抖了下的羅章,看著羅通嘴角輕動了下,似乎在說:“爹,快走!”
“章兒!”聲嘶力竭的悲吼一聲,猛然拔出插在大腿上的長槍,任由鮮血飛濺,雙腿一夾馬腹的羅通,便是瘋狂的欲要殺向單希牟。
“起!”微微一揮手,羅通手中一道白色流光飛掠而出,落在了練武場上,頓時羅通周圍的地面上光芒閃爍起來,一道道符文浮現,化作了一圈圈白色流光將羅通纏繞束縛住,根本無法再移動絲毫。
“啊!”奮力掙扎的羅通,仰頭口中發出悲痛的嘶吼聲,雙目中血淚留下。
“很痛是嗎?”低喃自語的單希牟,同樣雙目略微溼潤了起來:“當年,我母親得罪父親之死,同樣悲痛欲絕。她當時的痛苦,你又能體會嗎?”
說話間,雙目微閉的單希牟,揮手間手中的白玉羅盤便是飛掠而出,落在了羅通身體上空,一道柔和迷濛光芒籠罩下來,使得羅通渾身放鬆了下來,好似睡著了般不再掙扎。
恍惚之中,羅通只覺得自己回到了以前,那個山中小屋前,一身盔甲看起來年輕英武的他在屋外徘徊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咬牙上前敲門。
屋內沒有任何回應,眉頭微皺的羅通,又敲了敲,旋即便是猛然推開了房門。
“嗯?”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愣了下的羅通,不由忙轉身離去,吩咐了外面等候的親兵,一起分散向周圍山中尋找起來。
羅通獨自一人,在山中找了許久,被一陣低沉的狼吼之聲吸引,靠近過去。
遠遠的,只見山中樹林內,一個衣著樸實、挺著大肚子的婦人正靠坐在一棵樹下,有些痛苦的口中發出痛呼聲,額頭見汗,雙手抓著地面。
周圍,一頭頭雙目泛綠的餓狼緩緩向著那婦人圍了上去。
“單家嫂子!”見狀面色一變的羅通,忙閃身欲要靠近過去。然而前方卻是有著一層無形的隔膜般阻擋住了他,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過去。
明顯要生了的婦人。面對那十多頭餓狼,也是忍不住面露驚慌之色,其中一隻手中握著的一柄匕首攥緊了,攥得指節發白。
一頭狼試探著飛撲上前,張口欲要咬向那婦人的脖子。
‘撲哧’一聲,奮力揮出匕首的婦人,匕首割開了那狼的半個脖子。鮮血噴灑而出,濺了婦人一身一臉。
“啊!”身子一晃的婦人,面上痛苦之色更濃起來。險些摔倒在地。
緊接著,又是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