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證?不錯,老夫當年是領了一批淘金客來到這金沙河岸,可是誰都知道他們在那晚金沙河發大水的時候全被洪水沖走了的,官司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結案,你孃的又憑什麼說老夫謀害了那批我遠從千里外帶來的淘金客,真是滿嘴胡說八道。”
金小山打個哈哈,道:
“就算是被大洪水沖走,下游也會浮起屍體來,怎的卻無聲無息的全失蹤了!卻又單單活了你兄弟二人,要我看,不定你兄弟把這批淘金客坑死在什麼地方了吧!”
關金已至狂怒得全身直哆嗦的道:
“可惡啊,連官府全知道我關某是清白的,你才多大,竟然敢派我的不是,給老夫裁贓。”
說至此,他突然一揮手,對令狐甲四人道:
“給我殺,完了每人有重賞。”
令狐甲四人早準備要圍殺金小山了,如今一聽關金這般吩咐,四個人一掄手上大砍刀,狂吼一聲,挾著熾熱殺機,厲烈的直向金小山圍殺而上。
大砍刀森森寒氣,挾纏著“嗖”聲連貫,撩起氣旋與冷電激流,端的令人窒息。
金小山平伸雙手,有如大鵬展翔,他一躍三丈高,斜刺裡向四人包圍圈外衝去。
人尚在空中,“閻王梭”已快不可言的握在掌中。
馬上的關金一見,疾伸雙手,厲叫道:
“上!”
這次他的手指著金小山,那是在指揮他的馬前兩頭巨犬,因為他今日必欲置金小山死地方甘休!
連聲的“嗷嗷”狂叫,兩頭巨犬就在金小山身子剛落地的同時,雙雙已平飛而上。
兩頭巨犬的犬嘴,披露出森森足有一寸犬牙,毫不保留的向金小山撲咬過去。
金小山似是擺出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式,他就在兩犬在前,令狐甲四人在後進來的時候,調頭就走。
不錯,他是在走,看起來他根本未曾躍身疾跑,但身後的巨犬與四個大漢,卻總是以一定的距離在他身後追。
方向未變,金小山走的是附近小道,速度一樣,但追的巨犬依然在他的身後三丈遠。
於是,關金騎馬銜尾也在後面追來了。
他邊追邊大叫,道:
“快追,千方別叫這小子再逃了。”
巨犬後面的令狐甲也高聲罵道:
“姓金的小子,你要有種就別跑,同大爺們血戰一百合。”
其實他心中十分明白,如果不是莊主在後趕來,他可能來個順水推舟的說上幾句場面話算了,無他,因為金小山手上的“閻王梭”他實在難以應付。
沿著山道往峰上盤,金小山不由咧嘴微笑,因為他發覺前面連著幾處轉彎,那是折騰人的好地方。
金小山回頭望望緊追不捨的兩頭巨犬,他剛一轉身,突然塌肩迴旋,“閻王梭”悄無聲的出手了。
聲音是清脆的,但他卻不暇細看。
“閻王梭”一發又收,於是兩頭巨犬相繼倒臥在岩石道上,當真是叫的機會也沒有就躺在地上了。
令狐甲四人也追的不慢,但當四人望望地上死犬以後,令狐甲高聲罵道:
“他孃的老皮,姓金的也忒可惡,竟把莊主愛犬打死。”
另一人望望遠處,對令狐甲道:
“那小子滑的很,還真被他溜掉了!”
不旋踵間,馬蹄聲傳來,關金已到了令狐甲四人前面。
他見巨犬已死,更是氣的大罵不絕:
“姓金的小子呢?”
令狐甲回應道:
“回莊主的話,那小子逃掉了。”
關金怒道:
“怎麼會逃的,著看他往磐石嶺上跑,那地方可沒處逃,你們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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