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擺手中鬼頭刀就要衝殺而上。
金小山忙著搖手,道:
“誤會,誤會,各位且聽在下一言如何?”
雷公嘴的怒道:
“可是又想巧言令色,你就別再動歪腦筋了,小子。”
金小山急忙道:
“不,話非得說明白不可。”
矮胖子早不耐的道:
“有屁快崩!”
金小山回頭看看驢背上的水大叔,發覺水大叔幾乎是在打鼾的睡覺一般,這才緩緩對幾個壯漢道:
“我們找那‘坐山虎’張耀,是要解決彼此之間一段樑子,說得更為確切些,也就是有著必須清算的血仇。”
突然仰天哈哈狂笑——”
不旋踵間,所有幾個手握鬼頭刀的壯漢,全都捧腹哈哈大笑起來——
金小山也笑,只是笑得十分勉強,確切的說,簡直就是一種哭笑所綜合而成的模樣——
雷公嘴大漢邊笑得直淌口水,邊戟指金小山道:
“就憑你們倆,我操,小叫驢上騎的是個癆病鬼,光景挺不住‘坐山虎’一指戳,你小子看來雖夠結實,頂多他孃的是個愣頭青,也敢奢言去找姓張的報仇,騙誰呀!”
矮胖子收起笑容,一掄鬼頭刀,道:
“明擺著你是在說謊,看老子們收拾你吧!”
金小山道:
“各位要殺在下二人,又何需急在一時,何不先把話說個明白再動手。”
雷公嘴大漢罵道:
“你還羅嗦個啥?”
金小山道:
“在下只想知道那‘坐山虎’張耀會在何處!”
矮胖子破口罵道:
“你奶奶的且勝過老子手中鋼刀,老子自會告訴你。”
“嗖”!流燦一束,劈頭殺來!
水行雲還在驢背上閉目養神呢,金小山還真的怕驚動大叔,見迎面鬼頭刀砍到,自然的錯步擰身,上躍斜刺裡衝出六七丈外,邊對撲過來的十二壯漢道:
各位,我那大叔有重病在身,拜託各位,可千萬別驚了他老人家。”邊指著又把自已圍起來的壯漢們,又道:“我這就奇怪了,你們各位與‘坐山虎’張耀的人馬穿戴的一般無二,青巾扎頭,一條黑褲子,同時也是這黑松林裡面的大山崖下住,怎會不是張耀的人?”
矮胖漢子愣不嘰的望望雷公嘴大漢,道:
“這小王八蛋怎麼會知道那地方的?”
十二壯漢把金小山圍在正中央,遠處,孤零零的驢背上就只坐著個水行雲。
雷公嘴大漢一擺鬼頭刀,道:
“小子,你是怎麼知道那地方的?”
金小山毫不遲疑的道:
“我去過呀!”
雷公嘴大漢望望所有在場的人,問道:
“你們誰見過這小子去過豹子崖?”
十一個壯漢全在搖頭,金小山忙道:
“那是在三年前,各位可曾在嗎?”
雷公嘴大漢道:
“那時候我們也在,怎的沒有見過你?”
金小山聽的一怔,冷冷道:
“說了半天,你們也是‘坐山虎’張耀的人了!”他緩緩的反手在腰間拔出“閻王梭”。
如今他已對“閻王梭”產生信心,他知道要對付這十二個壯漢,那非得狠心發動“閻王梭”,早早殺光算完事,否則誰耐煩同他們在此磨菇了。
雷公嘴大漢道:
“不錯,那時候我們是張耀的手下,不過現在卻不是,如今他張耀走他的陽關道,老子們過的是獨木橋,風馬牛全各不相干。”
金小山聽的有些莫名其妙,眨巴著一雙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