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法的真實性有多少,但如若我喜歡一個人,就會想獲得她的全部吧?”他暗示著葬謙循不要裝作從容不迫,碎星遙可不認為他是真的什麼都不介意。誰能企盼一隻狼改過從善不茹毛飲血,變得溫柔體貼?真是扯談!
屍牙那時看兔子的眼神,真可謂是殺氣騰騰。要真有一天小狐狸找到了銀紫風和白血濡,他碎星遙就不信屍牙能抑止的住那股衝動。
葬謙循蹙眉望著他,聽出碎星遙的暗喻也有點氣惱。不過,這全然無法使他發火,脾氣不知比以前收斂了多少倍的葬謙循面對碎星遙的小小挑釁基本上已經可以做到視而不見。
碎星遙攤攤手,銀眸寫著“我只是實話實說”。他轉而試探起小狐狸的口風來,“色女,那三個男人你最喜歡哪個?”
小狐狸挑挑眉,覺得這是個很唯恐天下不亂的問題。她學著碎星遙在嘴角上掛著痞痞的笑,黑瞳含著輕佻的勾引,曖昧無比的反問:“你怎麼沒有把你自己算在內再來問我呢?”
一般來說,若是小風和小花在場。小狐狸絕對會回答她最喜歡石頭,藉機把風波宣洩口調轉到碎星遙自己身上。不過,葬謙循顯然是忍耐力超強的妖怪,面對小狐狸的打情罵俏可以照樣不帶絲毫菜色。狼族盟約就是這點好,小狐狸有沒有心動向她一探便知。
聳肩拒絕回答這一問,碎星遙也不再掐著吃醋話題不放。賴皮的撇下眼簾,掩其不明的神色。昏黃的暖色調染上透藍的臉龐,構成清雅與明媚交錯的幽魅。淡紫色的衣領與藏青色的髮絲糾葛一體,他難得正經的神情揪出幾分雅緻。
一轉眼,他見兩人皆是望著他不語。唇邊不禁又展現玩味般的淺笑,帶著某種風流瀟灑的意味。碎星遙揚起逗弄的語調,在寂靜夜裡的低沉嗓音沙啞而曖昧。“怎麼?你們發現都愛上我啦?”
葬謙循乾脆不予理會,小狐狸則翻翻白眼,口中嬌喃道:“石頭,你知道不?臭屁的你看上去很欠扁。”她笑得非常澄澈,彷彿碎星遙開了個極大得玩笑。“要我愛上你?哈,你不說話也許還有可能啊。”
碎星遙自動過濾掉她損人的言語,詢問道:“現在這樣逃跑也不是辦法。一天以來,我只恢復了四成左右。屍牙,你呢?”
“差不多。”葬謙循思索了會,還是把自己的情況如實的報出。“大約是五成左右,但是封印還是老樣子。估計完全恢復的話,也只有七千年左右的實力。”
“我看……”碎星遙頓了頓,然後以求取兩人意見的眼神望向他們。“這裡應該離夜雪門分堂不遠,依我看我們還是到那裡去落腳。等功力恢復後,再去痛宰追蹤者。”
“小狼可以去嗎?”小狐狸對他的想法做出了質疑,“他可是夜雪門的叛徒耶!”
葬謙循汗顏地瞅著小狐狸,對其形容詞有一瞬間的無語。
“叛徒,呵,”品味了番葬謙循無力的表情,碎星遙笑嘻嘻地說道:“沒問題,只要施個變身術潛進去就好,我想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分堂堂主會大搖大擺的帶著昔日叛徒進入分堂重地。”
小狐狸點點頭,沒有意義。葬謙循以一句“無所謂”充分表示了他的態度,對於他來說,過去真的已經成為過去。
期間,三人再無多話。只是又回到各自思考心事的狀態。
猛然間,小狐狸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她在其餘兩人的詫異下驀地站起身,然後像兩人表示無事,極是放鬆的說道:“看你們驚訝的,我只是覺得自己身上這股味道不怎麼好聞,想去找找水源清洗一下。”
“小心點,墨。”
“要不要我陪你去?”
碎星遙和葬謙循兩人同時說道。一人皺眉,一人挑眉。葬謙循瞪碎星遙一眼,碎星遙撇葬謙循一目。眼珠無奈地在眼眶裡溜達兩圈,小狐狸邊笑邊搖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