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前,他惹人注目的舉動。
腦子忽然一道光亮,無憂身子一僵,也不再顫抖了,他真的是故意的!
以他的性格和心機,怎麼可能在眾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聲,當時的他一定在圖謀什麼,只是撼動她對他的心意,會礙著誰,會打擊到誰?
無憂思索著天牢前的人選,除了三皇子,當場並沒有誰呀?
難道這人圖形卡謀的是大舅舅殘留在軍中的威信?對,他一定是想讓大舅舅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也讓大舅舅看清楚自己對他的心意。
對,一定是這樣?
無憂心裡確信,否則這事說不通,她可不認為她的心意確定會對三皇子有什麼影響?
那人花花草草一堆,可不是她這棵野草能媲美的。
想到這人連逼出她的心意這點都可以利用,她胸口一悶,睜大眼睛看著他,朦朧的淚色之後,一雙沉靜的眸子:“殿下喜歡演戲,無憂又怎麼可以落後,自然要陪著殿下演上一場。”聲音清晰,半點也沒有受眼中淚水的影響,還微夾著寒意:“殿下以為無憂在緊張什麼?”
二皇子張翼聽著她軟軟又冷漠的話語,再看看她淚水後一臉倔強的神色,視線落在她長長地,微微輕顫的睫毛,透過睫毛看向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想起她剛剛在天牢前,那洩露心跳的目光,再看看現在她回到冷漠又恭敬的眼底,心頭沒由來的一陣心煩:她又回到處處防備的境地了,他所有的努力又被她打回原形。
這些日子的努力,她同樣把它們歸為他別有用心的行列,不管他怎麼努力,她都會合理化他的行為。
不知道這樣是在防他,還是在防自己?
二皇子的耐性一直很好,但是今天他實在沒有耐性和無憂再進行拉扯戰了,他三天三夜未曾閤眼,努力快馬加鞭趕回來,可不是為了跟她拔河的。
他的視線一移,看到她嫣紅的嘴角微勾,因為淚水的洗滌,尤帶著一層溼潤,泛著柔軟紅潤的淺色澤。
他目光漸漸的沉了下去,似有什麼東西正在胸口處發酵,渾身上下膨脹的厲害,他忍耐住那份膨脹的感覺,沉著嗓音,問:“真的是我看錯了?你剛剛真的沒有緊張嗎?”
“我沒有,殿下眼花了。”無憂板著臉,說出,然後將頭一偏,不肯再看他一眼,卻不知眼前的男人在聽了她這一句之後,面色霎時一僵,隨即雙眼微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問:“原來是我眼花了呀?原來我已經老眼昏花了?”
若是無憂此刻沒有將頭偏到一方,就能看見他眼底的危險氣息,便會動動腦子想著法子安撫他的怒氣,可是此刻她只顧著氣惱,腦子已經一片漿糊,所以脫口而出:“是殿下眼花了。”
“唔。。。。。。”話音剛落,就被溫熱的唇瓣給堵住了唇。
二皇子張翼是真的急了,他真的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沒良心的女人,可以睜眼說瞎話到這樣的境地。
在她一再否定他對她的心意之後,終於按耐不住自己浮動的心,搬過她的臉,探著身子,一下就將她抵在車壁,整張唇就貼上了那微微透著誘惑的淺紅色的唇瓣,堵住了她那張只會說出傷人之語的唇,唇上的觸感,一如他記憶中的想的柔軟和細滑,他為那美好的感覺而讚歎,喉嚨裡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嘆。
他真的很思戀這樣美好的感覺,那半年培養感情,他擔心自己的孟浪嚇到了她,一直在剋制著,直到今天這好吃的唇瓣一直吐出傷人心的話,才讓他忍無可忍的堵上了。
無憂一時間又懵了,不是在生悶氣嗎?這麼一轉眼,這人就變成了登徒子。
她想要抗拒,卻腦子裡一片渾濁,嘴上有些溫熱的柔軟,臉頰上也是他噴出來的溫熱氣息,都讓她的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幾乎如打雷般響亮,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