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力有限。”
周軒情緒有些低落,其實在他看來,戒指是有些不祥的,給過羅雨凝一個,是他積蓄的大部分,結果卻只是孩子的生母。為苗霖精心準備一個,戴上的那天就一同消失在大海里。
虞江舟卻沒察覺到這點,笑嘻嘻道:“我們可以邀請珠寶設計師集思廣益啊,還可以從網上甄選方案,一定要獨一無二的造型!”
“好,其他的我來辦,戒指的事情交給你。”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談論關於婚禮的模式,虞江舟被巨大的幸福所包圍,激情過後,依偎在周軒的懷裡,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下午,張磊打來電話,說喬三的體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在血液中監測到一種興奮劑的殘留,而審訊喬三,他卻根本回憶不起來,到底在何時何地服用過這種東西。
“張組長,這麼說,喬三當時打人的時候,正處在失控的狀態。”周軒道。
“還不好下斷言,當時的精神狀態需要鑑定,在喬三身體裡檢測到的興奮劑,是一種剛剛開始流行的毒品。可以用噴霧的方式吸收,讓人產生興奮和狂躁。”張磊道。
“據我所知,喬三從不沾染這種東西,也不允許他手下小弟沾染毒品,這點我可以做保證。”
“調查後再說,案情越來越複雜了,幸好我們進行了體檢,再過兩天就監測不出來了。”張磊那頭傳來警員們的喊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周軒找來鄭向北,說了一下警方那邊反應的情況,鄭向北表示,如果能證實喬三當時的狀態有問題,就可以減輕處罰。情況有利好反轉,但必須有個前提,那就是喬三沒有主動吸了這種毒品,否則那就是罪加一等。
鄭向北回憶,昨天他去見喬三,也是覺得喬三不太正常,情緒激動,還有些話嘮,跟他說東,他偏要說西。
受害者那一方,周軒不方便出面,還是安排鄭向北,多去醫院探望,醫藥費不是問題,儘量爭取對方的諒解。
為了喬三,賢士集團當家人親自參與,並不只是周軒念著舊情,刻意袒護喬三,這件事兒太過蹊蹺,喬三和那名還在昏迷的受害者,很可能都被人算計了。
晚上,周軒洗過澡,剛剛躺在床上,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正是彭豔豔。
“嫂子,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兒嗎?”周軒問。
手機那頭傳來彭豔豔低低的啜泣聲,好半天才說道:“周董,我在健身俱樂部,你能不能單獨過來一趟?”
“這不方便吧!”
“有一件事兒堵在心裡,太難受了,喬三他,他……”
“三哥他怎麼了?”周軒連忙追問道。
“他犯下了大錯,我本想幫他瞞著的,可又怕他招了,可能會連累你,當然,也有我。”彭豔豔道。
“說吧,如果真的跟我有關,我會去警方自首的。”周軒並不怕,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
“你過來一趟吧,否則,我不會說的。”彭豔豔道。
周軒披上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安全,說道:“嫂子,回家好好休息吧,天塌不下來。”
“那好吧!”彭豔豔語氣無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虞江舟擦著溼漉漉的頭髮進來,詢問道:“軒,這麼晚了,誰給你打電話了。”
“彭豔豔,她讓我單獨去健身俱樂部一趟。”
“這女人不老實啊!老公才被抓進去,又惦記別的男人,三哥是不是瞎了眼,才娶了這樣的女人!”虞江舟憤憤然,有人打她男人的主意,當然不能答應了。
“她說喬三犯了大事兒,可能會連累我,要跟我私下說。”
“喬三一直在沙灘浴場,跟你接觸不多,怎麼可能連累你呢?”
虞江舟話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