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哈哈一笑:“笨丫頭,銀子與金子的區別,你知道不。”
“知道!”玉莉重重的點了點頭,文蘭的解釋太聲動了,內息以前是銀子的價值,吞服了這個丹藥,就是金子的價值。
小心的將丹藥收好,玉莉這才又問文蘭:“不知道,我能不能跟凌羽再為凌雲要一粒。”
文蘭倒是二話沒說,又將一個小瓶放在玉莉的手心之中。
看著笑呵呵的玉莉,文蘭一個眼色打了過去,那九個少女的事情玉莉自然接手。
“嘿,少爺呀。準備好了沒,我們去逛街了,帶上銀子,拿上銀票呀。”文蘭放聲的在院中喊著。
剛剛走進古清然房間的玉凌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那裡象是官家小姐呀。”
“而且還是岳家的千金。”古清然陪著笑了一句。
玉凌羽也笑了,伸手將面紗為古清然戴上。然後將一隻頭花戴在古清然的頭上。
五輛馬車已經等待在客棧外,岳家的馬車則拉入了院內。客棧的老闆那裡敢多問,只是小心的將這輛岳家的馬車放在車房之中,將馬拉入最好的馬房,上等的草料伺候著。還用錦布將馬給蓋上。
“先去你們的店裡,接上凌雲,然後去東城。”
頭一輛馬車上坐的是文蘭與玉莉,還有那九個少女的領頭的那一位了。
玉凌羽與古清然坐在第二輛馬車上,倒是古清然說道:“文蘭這樣輕鬆自在的日子,或許沒有幾天了吧。”
“因為嶽府的規矩嚴嗎?”
古清然點了點頭:“那畢竟是名門大族,自然規矩多了些。希望文蘭能夠習慣吧。”
“慢慢的,會習慣吧。”玉凌羽倒是有些同情文蘭了。
以文蘭的性格,怕是會讓嶽府很頭痛吧。
事實上,玉凌羽這次想錯了。岳家至少現在,非但沒有因為文蘭不懂禮節而頭痛,反而在族中討論中,各位長老們都一致認為,文蘭在外受苦了。如果不回家,卻被那些規矩束縛,反倒感覺不自在。
至於岳家的規矩,讓文蘭慢慢的習慣就好了。
而這個慢慢,岳家長老院給出的時間竟然是三年。
在朝堂之上,嶽三爺連口都沒有開,朝中大元們也都沒有開口,僅憑那些低層的小文官就成功的讓皇帝知道自己錯了,自己應該勤於政務,而不是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從皇宮回來的嶽三爺卻並不怎麼開心,因為他可以感覺到,這小皇帝並不甘心。
“報!”一個武官在議事廳門外求見。
“報族長各位長老,外城傳過訊息。文蘭小姐沒有離開京城。也沒有使用嶽府馬車,租用了五輛馬車,文蘭小姐與玉家的玉凌莉,玉凌雲,同座在頭一輛馬車上,有一侍女服侍。她們似乎在討論什麼,小的屬下不敢靠近,所以不知道她們說什麼。”
嶽三爺聽完,點了點頭:“繼續觀察,不要驚動了。”
“是!”武官領命之後就要退離,嶽三爺卻再一次叫住了他:“你們只是觀察,就算發生了什麼,你無法控制就立即回來報告。不要考慮保護之類的事情,你明白嗎?”武官用力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武官退了出去後,嶽三爺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水:“各位,這文蘭丫頭只要不離開京城,一切就好說。”
一位長老接過話頭:“反倒是,此事如果公佈天下,卻是件為難的事情。”
“我們今天,本就是為了議此事才座在這裡,大家有什麼想法,儘管提。”
岳家不得不重視。文蘭的戰力是驚人的,岳家與文蘭同輩的幾位兄弟最強的一個連三招都沒有支撐過去。而且明顯文蘭是手下留情了。
文蘭因為天下第一武鬥會少年賽,也幾乎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