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個女人還在的話,那麼她一定在二號樓,因為這是她的習慣,而且她曾說過,他不奢望是一,但恨死了那個三。
殺手界排名第一的是她的師傅,她知道她沒有辦法超越,但對排名第二的白色,卻很不服氣,沒有蕭秋風的日子,這是她唯一的目標。
人生有時候,就需要這種目標,這樣,人活著才有意義。
蕭秋風沒有一刻的疑惑,推開了第二棟樓的大門,自己坦然的走了進去。
他很是相信,他所做的一切,皆已經被他們看得一清二楚,並不需要再掩飾自己,但是探索的真息,卻四處漫延,警敏的心,千鈞一髮的守候著,等待著危險的突現。
“我想見見這個男人!”
二棟樓的一處臥室裡,除了一個女人,還有兩個一老一少的男人,此刻,正是女人開口說話。
女人長髮金黃柔順的披在肩上,臉上戴著一張冷麵的金屬面具,在鼻處一個斜彎,露出了嫣紅的小嘴,閃動晶光的眸子,卻傳來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老人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而那少年,卻有些緊張的問道:“露絲小姐,這個男人很危險,與那個男人一樣的危險,你真的要見他?”
老人曾是天命的代理人,掌管著屠神所有的力量,而現在,他成了露絲的管家,也是忠心不二的奴僕。
少年叫狼犬,今年才十五歲,正是與拉布差不多的年紀,但是從小就力大無窮,而且心機敏銳,有一種天生的警覺性,對任何危險,他都能早先一步感應到,夜鷹他們沒有進攻,他就已經向露絲彙報過了。
露絲救了他一命,所以他已經把命交給這個視他為小弟的女主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包括那個男人在內,只是他也知道,他打不過那個東方的男人。
不過短短三年的功夫,他從一個瘦弱的少年,成長為一個頂尖的殺手,就算在屠神裡,他也是一流的存在,而他的代號,就是狼犬,一種比狼更狠,比狗更敏銳的存在。
這個叫露絲的女人沒有開口解釋,慢慢的站了起來,徑直的走了出去,她就是想見這個男人一面,就是想,至於理由,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她只是想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一號樓不挑不進,卻如此肯定的選中這二號樓吧!
蕭秋風就坐在樓下大廳的椅子上,審看著這一切,這裡裝飾豪華,堪稱西式經典,如果那個女人在,她一定會選擇這裡。
隱隱感應到的危險,讓蕭秋風知道,這裡的確不太平靜,或者他猜的沒有錯,因為耳邊已經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
在二樓的樓道里,慢慢的走出來一個姿態恍若西方優物的女人,金黃的長髮,飄揚如風,那淡染的紅唇就像是噴火的狂情,身材靈致,曲線優美,豐腴的胸部,隆隆鼓起,與不堪一握的細腰相襯下,更添了致命誘惑。
一年多不見,這個女人似乎又豐滿了,蕭秋風在腦海裡很是不健康的感嘆。
“殺手是不能見光的,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你沒有走,不會是自大到認為沒有人可以比你的槍更快?”
蕭秋風承認,如果光論玩槍,他的確遜了這女人一籌,必竟作為一個龍組成員,也不是槍不離身的,而眼前這個風鈴,卻從八歲開始,就算是睡覺,觸手之處,至少有三把手槍在藏著。
露絲鐵面之下,眸光閃動,身形卻靠在了攔杆上,很冷很冷的說道:“這個世上能見到我的人並不太多,而見到過我的人,十個更是死去了九個,你是誰?”
女人的敏感有些時候是天生的,露絲從現身的那一刻,就有種感覺,這個男人認識她。
不可能有人認識他,更不要說眼前的還是一個東方男人,在她心裡唯一認識的東方男人,他已經死了,不會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