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劉思曼問道。
“她看什麼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是為了放鬆眼睛,避免成近視眼。”彭思學說道。
“說實話。”
“望的哪裡是遠方,望的是自己的未來。是對現在的擔憂,將來的期盼。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但李舒雲我真的不知道。望向天空宇宙和遠方,你會見識到世界的遼闊,人生的渺小。看向遠方,才容易放下對眼前三寸之地的擔憂,因為不值得。”彭思學說道。
“沒想到你都這麼強了,還會有擔憂的情緒。平時是我對你太忽視了,都沒注意到。”劉思曼帶著歉意說道。
“其實我現在憑欄望遠是一種習慣,沒什麼實際意義。要說實際的的話,的確是為了放鬆眼睛,防止近視。”彭思學說道。
鈴聲響起,李舒雲從過道回到教室,心情似乎比出去的時候放鬆了一些。劉思曼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彭思學話得影響,產生的錯覺。
語文課這門課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簡單是因為要想不及格都非常困難,是個人有手就可以及格,有的人用腳也可以。但是你要學得好那是真不容易,語文考試一百二十分以上的都是鳳毛麟角。數學那麼難的科目,經常有很多人都能拿滿分。要說一百二十分以上的分數,在現在的十四班平平常常。但不及格的人也不少,只要試卷難度提高,就可以看見關於數學制造的淚水有多麼鹹。
經過劉思曼今天的提醒,彭思學對李舒雲產生了一點點興趣,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好奇。
誰心情好會憑欄望遠呀,那麼頻繁的眺望遠方,肯定是有煩心事,而且還一直沒法解決。
語文課上李舒雲其實就有點心不在焉,一副神遊物外的樣子。語文老師也沒在意,語文課少聽幾節課對成績並不會有什麼影響。誰還沒有難過的時候,不干擾就是他對學生最大的關心。
彭思學傳了一張紙條給劉思曼,上面寫著:“李舒雲有點不大對勁,感覺會出問題。”
劉思曼回道:“你不是不關注李舒雲嗎?”
彭思學寫道:“你要今天什麼也沒說,我肯定不可能注意到。”
劉思曼回道:“那今晚我們跟著她。”
彭思學寫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