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身體確實沒什麼事,彭思學第二天就正常上課了。課間的時候,來慰問彭思學的同學絡繹不絕,一批又一批。
這個時候彭思學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挺受歡迎的,桌上的小禮品都已經放不下了。雖然都是些小零食、牛奶、核桃等等之類,應該都是自己的零嘴或者從學校小超市現買的。
這些東西不費什麼錢,但主要是心意。劉思曼幫彭思學整理小禮品的時候,發現了一張護身符。顯然這張護身符還是一個女孩子貼身戴過得,還散發著一絲絲香味。
要想知道是哪個女孩子送的,肯定是不可能的。人來的太多,太雜,護身符也不太起眼,還藏在一堆東西里面。如果故意隱藏,誰能注意到。
劉思曼拿著護身符,歪著腦袋看著彭思學,想了解他會怎麼處理這張護身符。
“要不你戴著,說不定真有靈。”彭思學試探著說道。
“人家是紅給你的,要真靈,只會戴在你身上才靈。戴我身上,說不定就是詛咒了。”劉思曼用力把護身符拍在了彭思學手心上。
“要不找個盒子收藏起來,說不定若干年後就成文物了。”彭思學開玩笑道。
“戴上吧。”劉思曼說道。
彭思學聽到這話,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女孩子在某些方面從來都是小氣的,如果真的那麼大氣,一定是不在意了。
“你說什麼。”彭思學問道。
“我說你戴上吧,萬一真的有用呢。反正總不會有什麼壞處,只要你好就好。”劉思曼說道。
雖然劉思曼說這話的時候很坦然,聽不出一絲絲陰陽怪氣,真誠到彭思學都覺得不真實了。所以他手足無措地拿著護身符,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思曼見他這樣,只好自己拿過護身符,踮起腳尖,幫他戴好了護身符。
“希望真的能保佑你一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劉思曼說道。
“你真的不介意。”彭思學說道。
“不介意?你當我是誰,聖母嗎?可這點介意實在不算什麼,我或許會有些不舒服,可這比起你的平安實在不值一提。我又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女孩子。”劉思曼說道。
“其實我是唯物主義者,壓根不信這個。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戴這戴那,除了你送的紅繩子,你看我連手錶都不願戴。要不我還是不戴了。”彭思學說道
“不行。你先是骨折,後又昏迷,想想都詭異。所以你還是戴個護身符吧。”劉思曼說道。
“那都是巧合,哪裡有什麼鬼神。我們要相信科學,那些封建迷信就應該呆在垃圾堆裡。”彭思學說道。
“你是想和我吵架?”劉思曼冷冷問道。
“當然不是,我就是就事論事。”彭思學無辜道。
“在我看來就是要和我吵架。”劉思曼說道。
“我保準戴好了,除了洗澡絕不摘下。”彭思學說道。
劉思曼這才點點頭,放過了苦笑著的彭思學。
坐在一邊的李晨旭早已經對這兩人的日常作秀見怪不怪,也懶得提醒他們公眾場合注意影響之類的。就他們這個成績,又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餘老師都懶得管了。
反正在學校裡,成績好,不搗亂,也不做出格的事,那就還是好孩子。好孩子,心裡都有分寸,不需要學校操心。
相比於學生戀愛,現在最令學校頭疼的還是網遊。屢禁不止,無論怎麼樣苦口婆心的教育都沒辦法。不過網癮這種事,過十年後似乎就沒那麼嚴重了。
一中裡回頭浪子只有一個,那就是鄭雲龍。如今他已經被學校作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典型,在一干網癮少年中廣泛宣揚。
鄭雲龍確實不負眾望,如今在最近一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