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也恨陳天涯對我母親的不公。我的愛與恨，才是我活下來的樂趣。如果沒有了這些，要一身神通又有什麼意義？”

陳妃蓉沉默下去，隨後，她說道：“不管揚哥哥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陳揚微微舒了一口氣，他說道：“謝謝你，妃蓉！”

陳妃蓉突然也一笑，她說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宋寧那樣的依戀你了。我跟你相處時間越長，就越容易被你感染。你的身上有一團火，可以燃燒所有人的靈魂。”

陳揚說道：“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陳妃蓉隨後又說道：“那揚哥哥，你現在待在這裡幹什麼，你不是還有正事要辦嗎？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

陳揚說道：“我想看看，人性到底能惡劣到什麼地步。我也想看看，人性是不是還有善良的一面。”

陳妃蓉說道：“你是想說，你要看這些警察最後到底會怎樣處理你。還有，你也想看看葉偉勝和那兩個小姑娘會有什麼反應嗎？”

陳揚說道：“反正也沒什麼太著急的事情，不是嗎？”

陳妃蓉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有些興趣了。不過揚哥哥，說到底，人性是趨於自私的，你到時候也別太失望了。”

陳揚微微一笑，隨後不再多說。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陳揚睡得倒也很是安穩，他在和陳妃蓉聊過之後，心情好了許多。

他就是這樣的人，不會因為規則是怎樣，他就覺得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的冷漠嗎？

辦不到！

陳揚的思維是，他不會將自己侷限在規則裡面，他喜歡用一種上帝視角來看待規則。

他還喜歡感情用事。

至於陳揚教訓大哥的那個畫面，很快也就被認定是一種厲害的催眠，沒有人會覺得，那真的是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