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子的相公般,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沈心。
實際上,當蒼郎真的抱起沈心時,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是那般的欣喜若狂,可偏偏又怕別懷裡的王爺察覺自己這跳得越發失常的心跳,還得死死壓抑著,但沒關係,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家的王爺居然就在自己懷裡,天啊,他真慶幸這個主意之前王爺居然沒有反駁的同意了。
而其實,沈心之所以答應的原因是因為,他馬車真的坐地快吐了,渾身難受的完全沒力氣起來了,上次和九祤一起坐馬車的時候,因為養傷的緣故大部分時候都在睡覺,他壓根沒注意到自己原來暈馬車啊,呵呵。
心裡一陣冷笑,再次默默把九祤和蒼郎這兩隻從裡到外噴了一遍後,沈心表示終於爽快點了真好,而這個時候蒼郎早已抱著沈心訂好了房間,上了這家旅館的二樓了。
一進屋,沈心就迫不及待地摘掉了自己的黑紗帽。
“把我放下吧。”沈心現在的四肢還是有些無力,但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表現得很弱勢,這種讓自己惱火的狀態,被見識過幾次就已經夠了。
“是,王爺。”蒼郎很聽話地將臉色仍有些發白的沈心放了下來,他了解自家王爺有多倔強,不過他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一隻手微微在虛空中抬起,隨時做好了準備上去扶沈心一把的架勢。
沈心拿著被布包裹著的鋼製蛇矛,撐在地上站著揉了會兒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好多了點後才轉過身來,看著蒼郎又開口說道:“蠢狼,我以前是怎麼坐馬車的?”
“啊,王爺你……額,從未坐過馬車,是屬下失職,王爺是不是還不舒服,屬下去找個醫……”
“不用了,給我倒杯茶就好。”沈心吩咐了句,蒼郎很快就替他倒好了杯茶,並遞到了他眼前。
“你說我從未坐過……馬車。”這個答案沈心倒是有點驚訝,見蒼郎又堅定地點了點頭,他也只好信了,本來他還奇怪,九祤既然放心自己離去,自然是認可了蒼郎的身份沒有作假,可是蒼郎作為自己以前身邊的人,怎麼會連自己暈馬車的事都不知呢,原來,是從未坐過嗎。
沈心滿意一笑,接過了男人手裡溫熱的茶,小喝了一口,茶所帶來的舒緩疲勞的感覺,瞬間讓沈心覺得眼前這男人變得順眼多了,見這個話題聊完了,沈心又提起了另一個自己比較好奇的問題。
“我說,這玉佩到底是什麼來頭?真那麼有用?”沈心隔著一層衣料若有似無地摸著那掛在他胸口的玉佩,玉佩的紋理很簡單,正面是個“沈”字,背面只是一根孔雀尾羽。
“這是王爺您父母為你求尋來的,從一個叫羊仙姑的女人那裡。”蒼郎從背上的包裹裡給沈心拿了份點心出來,繼續給沈心說道:“屬下遇到王爺前,您便一直帶著了,據說有一年王爺你病重,多虧這玉佩才救了回來,雖然身體恢復得慢,但之後就再無犯病了。”
“這樣啊。”沈心放下了一直在胸口的手,咬了口蒼郎遞過來的點心,雖然精神不錯可還是有些厭厭的:“晚飯我不想吃,今天就到這兒吧,蠢狼,明天晚上你帶我回去一趟,我現在想睡了。”
沈心抱著鋼製蛇矛坐到了床邊,把蛇矛外面的布都去掉後就丟給了蒼郎保管,伸了個腰,抽出從九祤那兒搶來的枕頭,就準備脫了外面那件黑衣然後睡覺去了,而整個過程中,蒼郎都是一副很恭敬地服從樣子,手握長矛站在房間裡,站在沈心的床前,彷彿一切早習慣了般,不,彷彿這個詞其實可以劃掉。
“對了,我以前的武功……你明早……記得提醒……我……呼呼……”
沈心入睡的很快,爬上床沒說幾句便已入了眠,這幾天的確是累壞他了,蒼郎早就發現了,自家王爺失憶後,就很少像以前那樣做噩夢了,這讓他心裡為沈心高興了許久,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