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個好訊息...” 赫勒斯的手上常年帶著蕾絲邊狀的白色手套,通天的時候會變成厚絨的,夏天的時候的材料好像是薄薄的紗。 她輕柔而靈活的指節在克勞尼的臉蛋上頭跳躍,讓她覺得有點兒癢。 “校董會決定讓鄧布利多來一個‘小休假’萊尼。”赫勒斯接著說她的重磅訊息,“這樣說很抱歉,但是在大勢所趨之下威爾遜並不能因為我而投出無關緊要的一票。” “如果說一開始決定就是這樣。”艾伯特小姐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掌,牢牢地攥到了手心裡頭。 這個訊息並沒有使得她的臉色有絲毫的變化,她依舊保持著平和的微笑:“鄧布利多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果決定做出之前,結果就已然註定了,他如果毫無防範的話,就不是鄧布利多了。” “又或者說,”她神秘莫測的說,“他有別的什麼計策...” “讓我猜猜看,校董會彈劾他的理由是什麼?” “是因為沒有解決‘危機’嗎?” “有時候我真的因為你的聰明少了許多樂趣,艾伯特小姐。”赫勒斯咯咯地笑了起來,“就算如此,鄧布利多校長的地位也不可撼動。” “雖然他站在開放論那一頭。”克勞尼說,“校董們也在左右搖擺之中,誰敢真的得罪他呢?在伏——那個人真正地歸來之前,沒有人真正的瞭解最後的結果,也沒人能放任自己真的存在於危險之中。” “鄧布利多先生,是最後一到屏障,關係著小巫師和賬成年巫師。” “象徵’的威力。”赫勒斯總結。 “這也是我們可憐的魔法部部長總是對鄧布利多虎視眈眈的原因,要知道象徵的力量可是很強大的。即使很多人不承認,鄧布利多’強大‘的印象早就深刻在他們的腦海之中了。而這種強大的象徵一旦能夠成為更有掌控力的人。” “那在魔法世界的政權當中,人們下意識認為的’最高的象徵‘就只有魔法部部長了。” 金髮女孩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她等艾伯特小姐的分析結束後,停頓了一會:“那...” “他確實無意於此。”克勞尼說,“又很多的原因,但教授並不是熱衷於此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的回答變成了’是‘那也是因為大勢所趨。” “雖然我也很不願意承認,赫勒斯。”克勞尼說,“又或者是我對他的認識還不算深刻,但在某種程度上,他並不是一個’統治者‘也從不想成為他。” “他是’殉道者‘。” 但她很快就不願意再去談論更多的細節了。 艾伯特小姐的注意力很快被一個紅色的信封吸引了:這信封很精緻,金色的紋路鑲嵌在薄薄紙的背面,從對這材質的檢測上頭來看,它確實是純度很高的黃金製成的,這讓人對它的好奇心更重了。 信封的背面寫著:來自法國巴黎,鐵塔地下城。 “法國巴黎有地下城嗎?”克勞尼問。 “我沒聽說過。” “但說到巴黎...”克勞尼抿了一下嘴唇,“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不先開啟看看嗎?” “我印象當中,會用這種浮誇,額,或者說如此財大氣粗的‘人’只有一個。” 不過是一次見色起意和落入下風,沒什麼好丟人的。但克勞尼下意識的不想要去響起當時的窘境。 “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許是邀約什麼的。” “法國·巴黎。”赫勒斯若有所思地說,“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人?” “那也就是一個意外了。”艾伯特小姐溫和地笑了起來,“並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 好在終於有人打斷了赫勒斯的探尋,艾伯特小姐在內心呼救或許被大發慈悲的梅林聽到了。 空無一人(除了他們)的休息室裡頭終於闖進了不速之客。 是有點兒傻乎乎勁兒的馬爾福小學弟。他看起來怒氣衝衝,身邊並沒有跟著先前總是像小鴨子跟著母鴨一樣追著他走的兩個胖胖的小跟班兒。他的左右手的擺臂都非常用力,讓他看上去左搖右晃的。 見到兩位學姐窩在沙發上的姿勢,像一隻被解剖了的牛蛙一般瞪大了眼睛。 “咱們嚇到他了?”克勞尼樂呵呵地拍了拍威爾遜小姐的手背,“雖然這樣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