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到來的時候,西里斯·布萊克正將手肘撐在克勞尼的肩膀上,笑容沒有一刻不在停留在他的臉上。 “說實話老鼠並不難吃。”小天狼側著頭老神在在的說,“只要做的好,夥計。可惜當時沒有鹽,而不放血又太臭。” “嘔。”赫敏嗆了一口氣,“為什麼要說這個!” “這聽上去很噁心。”哈利說,“我寧願喝南瓜汁。” “我也這樣想。”羅恩說,“這就像蜘蛛一樣恐怖。” “當然蜘蛛其實也可以吃。”小天狼星說。 “那我會覺得你是一名勇士了!”羅恩發抖似地搖了搖頭。 “看來你們相處的很好?”老人的聲音從他們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鄧布利多穿著深紫色的法袍站在格里莫廣場的居民樓之間。他站在草場上。 “啊,阿不思。”小天狼星這才轉過了頭,眉宇間充斥著滿足和輕鬆。“是的。” “西里斯。”鄧布利多很為他走出了那段昏暗的旅程開心,他笑眯眯的,“克勞尼、哈利、羅恩,還有赫敏。” 克勞尼從小天狼星的手肘下頭溜了出來,轉而鑽到了鄧布利多的法袍邊上:“你來啦!” “是的呀。”鄧布利低著頭,“準備好了嗎?” “我已經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克勞尼興奮地找不著北,“我期待這一天很久了。” “那我們過一段時間再見。”克勞尼轉過頭,和孩子們道別,“期待你們的好訊息。” “當然。”小天狼星重新把手搭上了他的教子的肩膀上,“他們會度過一個快樂的假期的。” 克勞尼的手剛搭上鄧布利多的手肘,他們的新旅程就在那一瞬間開始了。 鄧布利多的幻影隨行橫跨距離居然能夠如此之大,這是克勞尼難以想象的。他們幾乎橫跨了整個大英帝國,然後在一處荒蕪的壁爐前停下腳步。 緊接著,隨著一連串複雜的咒語,他們在被一同傳送到了一個寂靜的黑色籠屋裡頭。 他們靠的很緊。但鄧布利多看起來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跌宕的旅程,他的手沒有一個不握著她的。 “這是很新奇的體驗。”他說,“可惜我年輕的時候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什麼待遇?運送犯人的嗎? 克勞尼頭昏腦漲的想。 鄧布利多按著她的眼睛,讓她不會被突如其來開啟的門透進來的光灼到雙眼。他們經過了漫長的黑色。 夏季的高塔遠比冬季顯得活潑。終年不見陽光的牢獄只有在夏日能夠充當起清涼的庇護所。 鄧布利多感慨地看著記憶當中熟悉的景象。又低頭看了看女孩的倔強的兩個髮旋。輕輕地拍了兩下。 等克勞尼睜眼,她的眼裡就只剩下遠處佇立在平原之內的神色高塔了。 “阿不思。”有兩人嚴肅地像他點了點頭,這才讓鄧布利多裹挾著她靠近了那個地方。 這兒不像是個監獄。說實話。 這更像是一座墳。 克勞尼亞躲在鄧布利多的身後,難得地升起了一絲退縮地情緒。 她還沒想好怎麼去面對他。那個她最先接納的老師,給了她思想,教會她他人難以給予的知識,以及... 讓她最終下定決心走上某一條道路。 她有些不清醒。夢境總是充斥著幻想和大腦神經的差錯。她怎麼能夠肯定這個人就是那個人呢? 【更何況。】克勞尼抬起了頭,看到了巨大兒綿延的塔壁。 他們很快就走到了紐迦蒙德的旁邊。 石頭堆砌起的樓房佈滿青苔和黑色的汙漬。大門上銘刻的字跡模糊可見。 這麼一大片的地方只有這一座孤零零的塔樓。 她向後看去,人們早已離去。四周連一棵樹木也沒有。 這是一個被拋棄的地方。 門很自然地被推開了,就像它從來沒被鎖上。 鄧布利多蒼白的手成為了塔樓中唯一的亮色。 昇華後又凝結下的水滴蜿蜒地佈滿了旋轉而上的扶梯。克勞尼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啊...”她看到那個一閃而過的衣著破爛的身影,“是它...” 那個年老而又脾氣暴躁的家養小精靈。她見過她的死狀。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別是當你見到一個人或者生物在你眼前死去。然後又突然在某一天出現在你面前時。 它從不認識她,可對於克勞尼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