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一點蒼白,窗外的鳥語花香悠悠揚揚的透過敞開的雕花梨窗傳進屋子裡,屋子裡每一個角落都瀰漫著清晨新鮮清新的空氣。
阮墨香在清晨最美好的一刻緩緩的醒了過來,打個哈欠,伸伸懶腰才撐起身子。
被子滑落,她感到身子隱隱一涼,低頭一看,見自己身上竟什麼也沒穿,而且上面還有很多大小不一、深淺不一的吻痕時,頓時驚愕得五雷轟頂,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這、這怎麼回、回事啊?我、我怎麼會這樣?”
就這時,門咯吱一聲開了,彩娟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端著洗臉水的小娥。
“娘娘,你醒了嗎?”
“呃。”條件反射般,她趕忙重新躺好,快速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美麗的大眼睛空洞的看著上方那潔白的紗帳。
彩娟走到床邊,見她睜著眼睛醒著,笑著說道:“娘娘,該起床了,各宮的小主都等候在殿堂了。”
她依舊盯著那潔白的紗帳,“彩娟,我想再睡一小會兒,你和小娥都出去吧。”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和平時很不一樣,彩娟有些疑惑,“娘娘,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我只是想再睡一小會。”
“哦,那我們這就出去,等會兒再進來給娘娘洗臉梳頭。”
“恩。”
很快,彩娟帶著小娥走出了房間,咯吱一聲將門關了上。
門關上的那一刻,阮墨香的眼睛立馬就溼了一圈,一滴淚從她的眼角哀傷的流出來,滑過臉龐落在枕上,無聲的暈染出一朵哀傷幽怨的小花。
此時,她完全醒了,昨晚發生的事,她通通都記得。
她記得跑進櫻花林,撞見了一對偷歡的男女。
她記得自己拿著細軟去找陸乾宇,記得自己問他,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消失了,會不會想她。他說,他會想她。
想到這兒,她眼睛溼溼的笑了,笑得很美。
她記得離開東宮沒多久便被巡夜的侍衛發現了,被圍困在假山中時,她對星空虔誠祈禱,希望它派個什麼神仙在那個關鍵的時刻從天而降救她離開困境,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會以身相許以作報答的。而就是在那個時刻,有個黑影從天而降把自己救出了困境。
想到這裡,她也笑了,笑得心裡又悶澀又疼痛,眼睛裡的淚花越積越多,大有一眨眼就會一串串往臉上砸的危險。
她心裡恨,恨自己為什麼那麼烏鴉嘴,自己只是隨便說說的,那個不知長啥鬼模樣的什麼破神仙就把自己弄昏了給悄悄的弄上床把那事給辦了。
呃,她心裡真不是一般的難受,雖然身為現代人,這種事其實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隻要想到這種類似迷一奸的事兒,心裡多少是不會痛快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是沒有用的。
她很明白這個道理,沉長的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吸吸鼻子,拉起被子擦乾眼裡的淚花,這才好受了些許。
她自個兒找出新的肚兜穿上,穿時,又避不可免的發現自己胸部上的吻痕最多,而且還紅腫著。
嗚嗚,想到自個的胸部遭到變態而瘋狂的蹂躪,她又想哭了,心裡恨得直癢癢,恨不得找出那傢伙,拿一把殺豬刀把他的嘴巴和褲襠裡的那玩意兒給大卸八塊。
好一會她才穿好新的褻衣褻褲,努力的不去想自己被人糟蹋的事兒,收拾好情緒走到門邊開啟門,對候在門外的兩個丫頭露出和晨光一樣溫暖可親的笑臉來,“彩娟,小娥,快給本宮梳妝打扮吧,今天把本宮打扮得漂亮點。”
“呵呵呵,好呢。”
“呵呵,娘娘,奴婢一定把娘娘打扮得比仙女還美。”
彩娟和小娥魚躍而入,爭先恐後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