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朱可可前世的歌手一職是兼的,可是實力卻是專業的。
一色兒美聲發音,如果她想讓你聽她講話,總有辦法衝擊你的耳膜。
而且——
這麼粗俗……
堂堂十一王妃,朱太傅家的孫女,傳言中最有才又賢良淑德的女子,竟然說出如此粗俗的話!
所有人都如遭遇驚雷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懵了。
朱可可則好像沒說過那番話一般,從新恢復優雅知性。儀態萬方地坐回椅子上,又淺淺地啜了一口茶,而後扭過頭,輕描淡寫地問青兒道,“青兒,會花烏龜麼?”
“……烏龜?”青兒眨眨眼,有點不明所以。
“很簡單,我教你。”朱可可用指尖沾了沾茶水,在桌上隨便描畫了幾步,然後笑盈盈地吩咐道,“準備筆墨,我要讓他們臉上一人有這麼一條烏龜。”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要那種好墨水哦,三四天都洗不掉的墨水哦。”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不好好地懲戒他們一下,怎麼對得起她先進幾千年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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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恪等朱可可離開後,在房內處理了一些隱秘的事情,等他終於完成,從房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他推開大門,正打算叫人端洗臉水,一抬頭,便看到滿目的‘烏龜’,煞是壯觀。
正文 (二十八)新婚(7)
(二十八)新婚(7)
司馬恪呆了好大一會,然後啼笑皆非地指著其中一人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眾人一見王爺過問,便知有人要為自己出頭了,連忙聚攏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王妃的種種弊端。'
他們說得顛三倒四,司馬恪也聽得稀裡糊塗,到了最後,他終於聽出點意思了:敢情朱可可是想殺雞給猴看呢。
不過,所謂法不責眾,她這樣做,只怕會犯眾怒呢。
司馬恪倒沒什感覺,只覺得這個懲罰方法既新奇又好笑。
當然,老家人的面子也不能不給,司馬恪聽完他們的控訴,還是擺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口中說著,“放心放心,本王不會助長她的氣焰。'”
可是話雖然這樣說,他並沒有太放心上:他反正已經許了朱可可,她想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去。
那些老家人個個都跟了司馬恪十幾年,哪裡會看不出他的敷衍。
他們眼珠兒轉了轉,突然不安好心地提醒道,“王爺,晚上留香苑的婉兒姑娘說好要過來,為王爺慶新婚之喜。”
司馬恪立刻喜笑顏開,“婉兒要過來嗎?快點備好酒宴,灑水以待!”
家人們唯唯諾諾地應了,一個個陰陰地暗想:等著晚上看好戲吧。
想要這位十一王爺認真對待這件事,還是得讓王妃惹到他本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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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推掉了逍帝和親的建議,次日便班師回朝。
臨行前,他換上便裝,在留國的大街小巷裡閒逛。
一直聽說留國京城繁華乃世上無雙,他一直不以為然。可真到了留國,蕭寒終於認可這句話。
陳國出於西北荒蕪之地,即便是京都,也風沙遍佈。
而留國身處江南水鄉,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江南糯糯的柔軟,更不說楊柳依依、小橋流水、物豐國埠了。
連留國的十一王爺,也長得柔美繾綣,女人一樣。
真不知道陳霞郡主看上他什麼了。
至於朱可可選擇司馬恪,蕭寒倒沒有怎麼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