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算話,袁律師,我可是最為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對於觸犯法律的人和事,一律零容忍,所以,我願意大義滅親!” 容閆玥這話說的義正言辭,可是深耕職場多年的袁紹,哪裡聽不出來她話裡的意思,那就是讓他故意打輸官司,讓她兒子進去。 “容女士,袁某不願意打這種主動失利的官司,要是敗了,那我以後在業內名譽可不就有汙點了……” 幹他們這一行的,客戶對於他們過往接手案子的勝訴率,那都是有一定的要求。 “這你放心,我也不讓你特別難做,你看給的這個價格,你是否滿意。” 只見容閆玥悠悠抬起一根纖細的手指,面上十分的從容淡定,紅唇微啟: “一百萬,如何?” 嗬,這個價格已經遠遠高於市場價,畢竟這樣一個普通的案件,一般報價絕對不會高於十萬,這還是在業內一流的律師所,但容閆玥卻出了十倍的價格。 這個價格真誘人,袁紹內心十分心動,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下的一瞬,便興奮地開口答應。 “容女士,我答應您的訴求,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您的訴求我一定滿足,最好稍後先去了解一下案件的具體情況……” 有錢不賺是傻子,更何況這個又不是讓他昧著良心去替當事人脫罪,這有還有什麼值得他猶豫的。 其實,根本原因還是客戶給的太多,重金之下,勝訴率什麼的,在袁紹這裡都不是事! 看守所內,容霖禹正急得團團轉,臉上的胡茬都如野草般肆意生長。 真麻煩,他昨晚也是一時酒精上頭,才會砸傷林君奇那廝的腦袋,他們兩人素有舊怨,這回是真的陷入麻煩當中了。 看守所的人收到上面的指令後,來到了暫時關押容霖禹的地方,厲聲通知,“容霖禹,你家人來看你了!” 當看到容閆玥的那一刻是時,他彷彿見到了自己的救星,連忙拍打著鋁合金欄杆,聲淚俱下地哭訴哀求。 “媽,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您這麼厲害,肯定會有辦法的,對嗎?” 其實,早在容霖禹被拘留的第一時間,他就打電話給了父母,李父收到訊息後,在心中權衡利弊。 他不敢為了大兒子得罪李林家,畢竟李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只能巧言令色地辯解著: “兒子啊,為父沒本事,在林家那裡,根本沒有臉面,要是你母親出面,人家或許還可以接受私了……” 之後,容霖禹更是打了一晚的電話給母親,可是她的電話一直沒有打通,如今終於看到救星了,他自然是激動異常。 “行了,別嚎了,先說說你為什麼會打人?” 容閆玥早就提前從私家偵探那裡,瞭解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但是她就是樂意在這個時候重新撕開對方的傷疤,讓對方可以更加肉疼些。 “媽,是林君奇那傢伙和他那群狐朋狗友說果兒閒話,我一時氣惱,這才犯下大錯,可是當時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一時犯了渾,你千萬要相信我……” “好了,還以為你離開容家有什麼能耐,沒想到就為了那個女人,還把自己弄進這裡,你可真能耐。 對了,你現在這樣,讓你魂牽夢縈的果兒小姐,她人去哪裡呢?” 對於這個問題,容霖禹明顯怔愣住了,是啊,他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果兒一直沒來見他,她明明那麼愛自己。 難道是怕擔責任,不會的,果兒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媽,果兒肯定是被嚇到了,她只是一個沒錢沒勢的女人,如何能幫我啊。 好了,您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先把我保釋出去再說,這裡的條件實在太艱苦了,我忍不下去!” 容霖禹現在心裡很不耐煩,他覺得自己媽問的也太多了點,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得把他弄出去嗎,問這麼多,又有什麼用。 要是在以前,他肯定會甩臉子,可是現在的容霖禹腦子很清醒,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再一次得罪容閆玥,畢竟現在只能指望她救自己了。 “保釋?你犯下如此大的過錯,我哪裡還有臉去幫你,你放心,母親一定會盡量幫你進行寬大處理!” 聽到這話,容霖禹心裡一驚,不敢置信地望著此刻滿臉鄭重的母親,明明是同一張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