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作,連幾位專家都非常認可這幅畫的畫技,他們這麼點年紀,怎麼可能會比宋懷國還厲害?
“好!我們同意!”
還沒等柴承宣說完,孟子濤便開口答應了下來。
這令除了舒澤之外的人都非常驚訝,孟子濤難道這麼有信心?至於舒澤,他其實也只是孟子濤創造太多的奇蹟,無條件信任孟子濤。
“孟老師,我可是不會放水的。”宋懷國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輸了也是我的問題。”孟子濤笑了笑,如果是今天之前,他根本不敢做這樣的保證,但現在,他已經盡得石濤的畫技,難不成還比不過宋懷國?
宋懷國十分好奇孟子濤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底氣,因此馬上起身帶著大家來到他的書房。
作為一名老畫家的書房,各種繪畫工具當然應有盡有,但孟子濤不要別的,只要毛筆、好墨以及宣紙就行了,他一會要展示的正是畫竹技巧,而且事後就算有人詫異他在繪畫方面的水平之高,他也可以用書法和畫竹有異曲同工之妙來解釋。
孟子濤醞釀了一下情緒,接著便在宣紙上開始創作,而從他落下第一筆開始,身旁的宋懷國的臉上,就開始露出驚詫之色。
石濤在繪畫藝術上成就極為傑出,由於他飽覽名山大川,“搜盡奇峰打草稿”,形成自己蒼鬱恣肆的獨特風格。石濤善用墨法,枯溼濃淡兼施並用,尤其喜歡用溼筆,透過水墨的滲化和筆墨的融和,表現出景物的氣象和特點。
他認為宇宙是由無生一,由一生多,由多復歸於一。而他的畫風與他的理論是基本一致的,因此畫面上表現的多是一片虛無縹緲,不著色相的格調。
而孟子濤的畫技傳自石濤,石濤的特點當然也能夠完美的展現出來。
這幅圖中的石先勾勒出狀貌嶙峋,再輔以焦墨的皴擦,而畫竹則以溼墨表現植物的水份和生機,濃淡對照富於層次,竹有凌雲之志,竹葉簡勁不帶一點風中飄逸彎折之態,這都是為了襯托其堅固不移的氣節。
第一千八十四章 一鍋端
竹畫是我國繪畫所特有的題材,國人愛竹,不僅僅愛竹子的勁節英姿,也是勉勵自己像竹子一樣有傲然風骨。可以說,竹子在華夏文化中留下的審美意象,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國人。
然而,在繪畫理論中有一句眾所周知的格言:半生畫竹,一生畫蘭。開始接觸繪畫的人,都會去學畫竹畫蘭,因為它們最簡單,又最長於表情達意。但看似簡單的蘭和竹,卻是最難畫好的。
人在不同的心境下或者說有著不同畫技的人,畫出來的蘭與竹會截然不同。從初學者到成名的畫家,都會自覺不自覺地去畫蘭畫竹,但既使是大畫家,也很難拿出自己滿意眾人讚賞的好作品。
因此這半生畫竹一生畫蘭,既說明了其難,更重要的是勸導人們加強自己的修為,在畫竹畫蘭的過程中,不斷進步。
所以,從古至今,畫竹畫的好的名家,讓人記憶深刻的,也只有那麼一二十位而已,石濤就是其中之一。而且,石濤因為其獨特的一生,影響了他的繪畫技巧,無論是山水花鳥竹,都有著其獨有的特點。
而此時,石濤在畫竹方面的技法,重新在孟子濤的筆下展現。
當畫作越來越接近完成之時,宋懷國等人的臉上露出的驚訝之色越多,特別是宋懷國,作為專業人士,他太清楚不過孟子濤在畫竹方面的水平了,稱孟子濤一聲大師都不為過。
只見,在這幅畫上墨色之潤和墨色之活都到了令人賓服的地步,不但欣舞盤旋動態撼人,而且水份之清澈水份之飽滿,都令人歎為觀止。
當孟子濤停下手中之筆時,宋懷國眼神之中充滿了震撼的神色,孟子濤筆下的竹子,柔韌剛勁,挺拔灑脫,風颳不倒,雪壓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