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孟子濤說:“張哥,要不還是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去蘇喆說的那個人的家裡看看。”
“這……”張景強有些猶豫,他是和孟子濤一起來的,如果一個人走了,他覺得有些不好。
孟子濤笑道:“沒事的,這是也算是我的職責,你就放心回去吧,憑我的身手,在國內能傷的到我的人真得不多。”
孟子濤勸了幾句,張景強知道自己在這裡幫不上忙,最終還是同意一個人回去了。
“對了,張總你認識蘇喆的妻子嗎?”張景強臨走之前,丁蒞問了一句。
“認識。”
張景強點了點頭:“蘇喆的原配幾年前出車禍去世了,他現在的妻子是去年結的婚,和他的年紀差了足足二十五歲,人到是挺漂亮的,不輸國內一些知名的模特。當時我還覺得這樁婚姻不靠譜,沒想到,這女的居然是這種人。”
就憑黑火這個人人喊打的組織,大家也都覺得對方以蘇喆的妻子做為身份的掩護,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苦了蘇喆了。
過了片刻,蘇喆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據他說,由於他有好幾個賬戶是由他妻子保管的,現在查下來,他的現金已經轉移了至少一半,估算足有上億的資金。
以黑火這個組織的能耐,這些錢一般情況下是追不回來了,蘇喆的損失相當慘重。
對此,大家除了安慰幾句之外,也沒什麼辦法。
一會後,張景強錄完了口供,就坐上他找來的車,回去了。
由於別墅死過人,蘇喆是不敢在這裡住了,於是大家外出找了一家酒店臨時住了下來。
第二天,大家一起吃早飯。
一晚上,孟子濤睡得還是挺香的,蘇喆頂著兩個大黑眼圏,一看就知道是晚上沒睡好,當然,出了這種事情如果還能睡著,那心就太大了。
吃過早飯,孟子濤和馬譽文一起坐上蘇喆的車,前往那個欠債的人家。
將近一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幢小型別墅門口停了下來,房子雖然不錯,但下了車的孟子濤,還是能夠感覺到主人家上空籠罩的愁雲。
別墅的主人名叫盧泓嶽,是個年過半百,頭髮半禿的老人,也正是他欠了蘇喆近千萬的貨款。
其實,盧泓嶽做生意還是挺不錯的,每年都能賺上不少,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他的兒子的緣故,他兒子嗜賭如命,好好的家業都被敗光了。
孟子濤他們下了車,站在門口的盧泓嶽就堆起笑臉迎了上來,但眉宇間的愁雲還是一覽無餘。
大家寒暄了幾句,蘇喆為雙方做了一下介紹,接著盧泓嶽就帶著大家進入了別墅的客廳。
盧泓嶽的老伴給大家上了茶,蘇喆就說道:“老盧,說正事,你的那些古董都在哪裡呢?快拿來看看吧。”
“行,你們跟我來吧。”盧泓嶽站起身,帶著大家來到一個房間門口,他用鑰匙開啟了房門,開了燈,請大家入內。
房間裡東西不多,全都擺在一張桌子上,分別是一隻香薰球、一隻鼻菸壺、一隻梅瓶以及一隻賞瓶,可以用寥寥無幾來形容。
一見這種情況,蘇喆就怒了:“老盧,你開玩笑吧,就這麼幾樣東西,你就想抵我的貨款?”
盧泓嶽笑呵呵地說:“蘇總,別急嘛,你們先看著,估下價,剩下的東西,咱們再用別的抵。今天你來,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哼!”蘇喆冷哼一聲,心裡對盧泓嶽的怨念頗大,要不是盧泓嶽,他哪會遇到昨天的事情?
不過,蘇喆也不想想,他的老婆可很有可能是黑火的成員,如果晚點發動,說不定把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既然這樣,孟子濤就上去把這四件東西仔細察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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