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高中,後來何興懷的父親託了關係當了工人,認識了丈夫,後來又是得了何興懷的資助,和丈夫一起做起了小生意,現在生意也挺紅火的。
何小妹夫婦倆有一個女兒,現在正在上大學,所以並沒有回來。
按照農村的習俗,老人留下的東西,女兒是沒有權過問的,但何小妹為人比較厲害,再加上原先父母對她比較偏愛,她房子拆遷,她必須也有一份。
對何興保來說,他還是老一輩的觀念,覺得女兒嫁了出去,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哪有回來分遺產的道理。
兩家雖然因為顧著兄妹情,沒有大鬧,但因為這件事情,關係比較僵。
好在,兩家都受過何興懷的資助,所以,他們對何興懷都比較感激,所以都相信何興懷,願意何興懷調解。
本來,何興懷已經調解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又發現了古董,相當於又節外生枝了。
不過,普通人不懂古董,何興懷雖然懂一些書畫,但對於瓷器他就抓瞎了,於是大家就決定,先把東西的價值弄清楚了再說。
孟子濤的年紀總歸是一個硬傷,何興懷怕大哥和妹妹覺得孟子濤“嘴止無毛,辦事不牢”,又解釋了一句:“你們別看小濤年紀小,不過他可是鄭安志鄭老的關門弟子,這位鄭老你們可能不認識,我這麼說吧,他是業界頂級的老前輩,在業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另外,小濤的眼力那也是沒得說,而且名氣也很大,鑑定一件古董,最起碼的收費也要上千,當然,今天肯定是不用收費的。”
說到最後,何興懷對著孟子濤眨眨眼,搞得孟子濤有些不好意思,大家也都笑了起來。
何興保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信的,咱們不說了,先看看這幾件東西吧。”
何小妹也表示同意。
“行,那我先看看再說。”
孟子濤笑著點了點頭,先拿起了桌上的那隻木葉盞
在我國的陶瓷文化中,吉州窯可謂為一個非常特殊的窯口。眾多吉州窯作品中充滿了禪的智慧與美學特徵,實則也並非偶然,因為吉州窯產生的主要原因便註定了吉州窯器物中禪意詩徵。
吉州窯產生在贛南地區,在唐宋時期,贛南是我國禪宗寺院密集、大師輩出的地區。在此種特殊環境中,吉州窯的產生與發展直接受到了禪宗的影響甚至是約束。
在當時,大禪師們按照禪宗哲學與美學的要求,指導和規定為寺院生產法事所用及僧侶們日用的陶瓷器物。禪意吉州窯器主要集中於茶器、香器與花器三個方面,近幾年出土的吉州窯產品中,有見其玳瑁釉產品之爐、瓶、盒三件一套者。
透過對這些器物的整理與研究,讓今人可透過此三種渠道更進一步瞭解和親近那時禪寺中禪僧們的禪意生活。
因此,有理由相信木葉盞可能為禪寺僧人們訂製的特殊專用品種,其所表現出來的意境,也頗近於禪理。
一般來說,各類此盞之木葉,大小不一,無一片雷同,且都可以看出是窯工信手取來,並無任何刻意選擇,取其“貝葉”之意境,而不在於形。
這隻木葉盞內外施黑釉,碗底內有木葉紋,木葉的筋絡分明,葉柄和主筋呈青黃的暖色調,折臥於帶有青藍色調的葉片中,木葉曲捲折迭姿態,充滿著禪意,圈足及底露胎,胎呈深米黃色。
現在傳世及出土所見木葉盞,其碗心木葉多經脈含糊不清,此件木葉紋輪廓、經脈極為清晰,應該說是吉州窯同類器中極少之上品。
不過,讓孟子濤有些可惜的是,木葉盞口沿處的缺口,雖然確實不算大,但無疑影響了這件上品木葉盞的品相,當然也就影響了它的價值。
孟子濤把木葉盞放回桌子,接著問道:“大伯,你們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