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說:“也許賣東西給他的,就是剛剛那個發小呢?”
“對呀。”何婉奕恍然大悟:“我就說嘛,肯定是這個緣故。哼,這人怎麼這樣啊,對自己的發小都能下的去手,這和謀財害命有什麼區別!這種人啊,監獄就是他們最好的歸屬!”
孟子濤搖了搖頭:“可惜,我們這行就是這樣,打了眼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吞,沒有清算賣家的可能。你看現在因為古玩買賣糾紛的官司,除非是有關鍵的證據,不然往往是買家吃虧,畢竟行業規則就是這樣。”
何婉奕也知道這一點,不過是有感而發而已:“這我也知道,不過,別人我不管,你可不能因為錢就做這種事,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孟子濤把何婉奕揚起的秀拳握到手裡,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就我的實力和運氣,想要賺錢哪用做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再說我也不是這種人啊。”
何婉奕說:“我當然相信你,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免得受了大環境的影響。”
“你就放心好了。”孟子濤呵呵一笑:“對了,接下來咱們去哪?”
“現在都快飯點啦,今天咱們去芙蓉街吧。”
“行呀。”
孟子濤剛剛答應,就有電話來了,他拿出手機,原來是宋鵬打來的電話,他就接起電話聊了起來。
掛了電話,孟子濤笑著說道:“走吧,今天的午飯有著落了。”
何婉奕聞言有些好奇:“誰啊?”
孟子濤說:“就是我哪你說的宋老闆,主要是我剛才泉城那天下午的事情。”
“下午什麼事情?”
“這個……”孟子濤撓了撓頭,這才說道:“其實,那天還發生了一些事情。”
雖然孟子濤說的風清雲淡,但何婉奕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同時還有些生氣:“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孟子濤賠著小心說道。
何婉奕有些惱怒地說:“說的好聽,現在你說怕我擔心就瞞著我,等將來,是不是也會把其它事情瞞著我!”
孟子濤舉起右手:“我發誓,我確實是因為怕你擔心,才沒跟你說,其他事情我肯定不會瞞你,如果我說謊,天打……”
話還沒說完,何婉奕就用手掩了孟子濤的嘴:“不要動不動就發誓,別人都說,男人的誓言就像梅花,應景而開,轉眼凋謝,我可不想你成為這種人。”
孟子濤信誓旦旦地說:“別人我不管,我肯定不會成為這種人的,你就放心好了。”
何婉奕白了孟子濤一眼:“你就吹吧,另外,我要說,人和人之間的信任,是建立在相互瞭解的基礎上的,隱瞞就是信任最主要的障礙。我知道,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我也不指望,你什麼事情都能告訴我。”
“但是,你不告訴我,總要有個合理的理由吧,像剛才的事情,你說你怕我擔心才不告訴我,可事實上,你不告訴我,我知道了才會擔心好吧。再說了,剛才的事你不說,我也有可能從別的渠道得知,我擔心之餘,還會心生不滿,你覺得是聰明人的做法嗎?”
孟子濤聽懂了何婉奕想表達的意思,有些事情要麼早跟她說,如果不告訴她,那麼也不要有她得知的渠道,不然心裡多少會產生一些不滿。
他覺得這麼說確實有道理,要麼早知道,要麼一直不知道,這樣兩人之間也就不會因此產生矛盾。
孟子濤重重地點了點頭:“好,那以後我一定照著這個做。”
何婉奕說:“這話我記住了,老話說的好,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可不希望有第二次。”
“一定,一定。”
“那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
“這個……”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