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孟子濤指著幾張藥方說道:“問題應該就出在這幾張藥方上,這幾張方子上使用的藥材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但關鍵藥材的使用量,如果大人應該沒什麼問題,而且效果很好,但小孩的話,以這個用量相當於是虎狼之藥。”
馮正生拿過藥方看了下,隨即對旁邊的傭人說道:“查一下,這幾張藥方是什麼時候開的。”
錢嘉琳滿面怒容地說:“不用查了,這方子肯定是老不死的兒子開的。”
“怎麼回事?”孟子濤有些意外。
馮正生也想了起來,原來,之前有段時間,那位名師身體不舒服,隨即就讓他兒子過來,因為提前有了交代,所以他們並沒有反對,而且那段時間吃了藥之後,馮振琰的情況還好的快了,所以後來馮振琰的情況有了變化,他們也沒往這方面想。
錢嘉琳火冒三丈:“氣死我了,這事沒完!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這件事情肯定要有個說法。”
馮正生同樣十分生氣,其實不單是他,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相當氣憤的。
孟子濤心裡同樣對這人沒什麼好印象,現在中醫處境為什麼不好,除了藥材的問題之外,一些個庸醫也為現狀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特別是患者如果是孩子,父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很長一段時間對中醫反感。
而且,孟子濤也反感那位名醫的做法,既然是自己負責的患者,就算自己身體不舒服,難道等兒子回來看一下藥方都不行?如果他負責的話,兒子第一次開藥方不對他就能發現了。
不過,孟子濤還有一個疑點,那位名醫的年紀已經有七十多歲了,他兒子應該也有四十多歲,加上家學淵源,應該不至於犯這種錯誤,難道是為了報仇,故意這麼做的?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此人心腸極其歹毒。
孟子濤沒有多想,對他來說現在關心的還是治療的問題:“馮大哥,這事暫且再說吧,你如果覺得沒問題,我現在給振琰開藥方,再給他做一次針炙。”
錢嘉琳有些擔心孟子濤太年輕了,但馮正生卻並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以他對孟子濤的瞭解,孟子濤只有在自己有把握的情況下才會答應,所以他雖然奇怪孟子濤的醫術由來,但還是馬上就答應了。
孟子濤很快就開出了藥方,遞給了馮正生:“怎麼熬藥我都寫好了,只要照著上面做就行了,這是一個星期的藥量,估計在兩百塊錢左右。”
“這麼便宜?”馮正生有些訝然。
孟子濤微笑著說道:“藥不是越貴越好,關鍵是要對症下藥,另外,我的治療以針炙為主。”
“要多久見效。”錢嘉琳問道。
“等我針灸了就能見效。”孟子濤笑道:“這可不是我吹牛,效果怎麼樣,一會就能看出來。”
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但既然孟子濤都這麼說了,如果一會結果不是這樣的話,錢嘉琳肯定會勸丈夫不要讓孟子濤著手治療,如果言行確實一致,那就皆大歡喜了。
孟子濤把銀針都消毒之後,就著手開始針灸。過程中,他發現異能突破之後,針灸起來越加得心應手了,速度因此也加快了幾分。
而這一切,在馮正生夫妻眼中,只能以眼花繚亂來形容,可以說,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針灸如同孟子濤這樣的,但這一來,也讓他們對孟子濤的治療增添了信心。
十多分鐘後,孟子濤收起了銀針,此時他額頭已經佈滿了一層細汗,這是因為要動用靈氣,消耗不小。
“辛苦了。”馮正生笑著把紙巾遞給孟子濤。
“小意思。”孟子濤擦了擦汗:“等振琰醒過來,應該就不會那麼暴躁了,接下來按時吃藥,等我回家之前會再給他做一次針灸,如果一切正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