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盧俁心裡忍不住罵起了娘,明明是一塊不可能賭漲的料子,怎麼會開出怪莊料,而且還是這麼精美的怪莊料,難道這個孟子濤是老天爺的私生子不成,運氣居然會這麼好,真是見了鬼了!
盧俁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別看了,你真羨慕就把自己的毛料解出來,說不定比他更好呢?”
“對,沒道理我會比他差嘛!”盧俁回過神來,不過一看周圍,解石師傅都在忙,當即有些怒了:“這什麼鬼地方,就這麼幾個解石師傅,什麼時候才能輪到!”
同伴覺得盧俁有些矯情,笑道:“呵呵,這裡又不是賭石店,請了三位解石師傅過來已經不錯了,反正這裡也有工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盧俁一看沒轍,好在他先前自己也解過石,解石並沒有問題。
另一邊,舒澤等人正紛紛給孟子濤道賀。
舒澤笑道:“我發現了,不能質疑你的決定,不然最終的結果肯定是自己打自己臉。”
孟子濤笑道:“你別這麼說,賭石又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賭漲,萬一接下來我接連賭垮,那你不是又打你自己的臉了嗎?”
舒澤笑道:“我還真不相信你選的毛料能夠接連賭垮,而且這和我剛才說的也沒關係,我發現了,只要質疑你的,沒幾個不被打臉的。”
“得了,不跟你扯了。”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想想,怎麼把這塊翡翠利用好了再說吧。”
舒澤拍了拍胸口道:“這事就交給我了,我來幫你找大師雕刻,不會浪費一分一毫的。”
孟子濤笑道:“行,那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旁邊的索犯了眼熱病,有些等不及了,拿出那塊大家都不太看好的毛料,請解石師傅直接從小綹的那一面切一刀。
不過,這一刀下去,卻讓索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只見小綹已經已經深入到了內部,把好好的一塊翡翠,破壞的體無完膚,大部分地方都沒有多少加工的價值了。
索欲哭無淚:“怎麼會這樣啊。”
舒澤拍了拍索的肩膀:“胖子,不是我要打擊你,你又不是子濤,有他那麼好的運氣,連他都不敢挑這一件,你卻不管大家的勸說,一定要選,說實話有這個結果是很正常的。下次你買毛料的時候,還是多聽聽大家的意見吧,別一意孤行了。”
孟子濤在旁邊看著,只見索定定地看著自己的毛料,雙眼無神,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舒澤的話聽進去。
半響,索咬了咬牙道:“瑪得,我得再開一塊去去晦氣!”
舒澤聞言對著孟子濤搖了搖頭,不要看索這人平時看起來笑眯眯,好像挺好說話的樣子,但實際上,這傢伙骨子裡有股倔勁,一但發作起來,就會不管不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想他當初之所以輸掉兩個多億,和他這樣的性格也有關係。
索準備解的是那塊表現最好的毛料,對這塊毛料他信心十足,表現這麼好,肯定不會有問題。
看到索信心十足的樣子,孟子濤真想給他潑點冷水,別看這塊毛料表現搶眼,但實際上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塊完垮的料子。
不過,大家都看好這塊毛料,孟子濤也不想做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自己動手解自己的毛料。
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孟子濤準備連續把那兩塊完垮的料子解出來。
雙方都接連擦了兩個視窗,孟子濤一點綠意都沒有擦出來,而索那邊卻是情況頗佳,索高興之餘,但也沒有像剛才那麼得意忘形,免得一會又自己打自己的臉。
而另一邊的盧俁看到孟子濤的毛料又沒擦出綠意,再對比自己的毛料的表現,差點樂出聲來。
“就直接從這裡下一刀吧。”盧俁的同伴觀察了毛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