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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中一片譁然。

“不是吧,真有兩件同個尺寸,而且又有相同紋飾的天球瓶?”

“這個也是有可能的吧。”

“有可能是有可能,但流傳到現在,一隻壞了下半部分,一隻壞了上半部分,你說可能性有多少?”

“可能性確實不大,但如果不是這要的話,那你怎麼解釋這一切?”

“你們別忘了,還有次品呢?”

“你就扯吧,那些次品不都砸了嗎?”

“老錢,我勸你還是多讀讀書比較好,你要說是明代早期的官窯瓷器,次品確實一般都直接砸了,很少有流傳到民間,但這可是乾隆時期,次品可都是在本地處理的。”

“還有這種說法?”

“什麼叫還有這種說法,這是有歷史明確記載的好不好……”說話那人就講解起來。

話說,乾隆七年六月,乾隆專門下了了一道諭旨,說:“嗣後腳貨,不必來京,即在本地變價。欽此。”

唐英擔心如果每年將次品在本地銷售,一些民窯會藉機仿製,最後對官窯不利,於是於乾隆八年建議:“落選之黃器,五爪龍等件照舊酌估價值,以備查核,仍附運進京”,而其他瓷器,“不妨在外變價”。

針對唐英奏摺,乾隆的批覆是:“黃器如所請行。五爪龍者,外邊常有,仍照原議行。”

乾隆這麼批覆,主要從兩個方面考慮:一是就地變價可以節省長途運費及減少途中破損;二是在次色落選瓷公開變賣之前,已有不少落選瓷流散在社會上,連“五爪龍者”亦“外邊常有”,再強調“尊體制”、“防褻越”已毫無意義。

於是,自乾隆七年以後,官窯生產的次品,以及落選瓷器就地變賣就成了常制,官窯落選瓷器源源不斷流入市場,與民窯形成了“官民競市”的局面。

直到清朝末年,這一制度一直在執行。這從造辦處的檔案中,記載的歷年御窯廠上繳變價銀的帳冊中可以得知。

聽了那人的講解,周圍不知道這件事的人,才恍然大悟。

“這麼說,像現在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的嘍?”

“結果都已經證明了孟掌櫃的說法,還說什麼有可能有意思嗎?”

“嘿嘿……”

周圍的議論聲,就好像一把尖刀一樣,插進了盧長代的心臟,真是痛徹心扉。

另外,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自己輸了就要花一千六百萬買下孟子濤的那件梅瓶,哪怕暫時只損失了四五百萬,對他來說也夠心疼的。

更何況,這裡代表著陵市的古玩界,在這裡丟了臉,相當於在整個陵市的古玩界丟了臉。而且,這個賭還是他自己要求的,這完全詮釋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

一時間,盧長代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自己怎麼就輸了呢,而且還是輸給了孟子濤,這怎麼可能!”(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丟人

“我吃過的鹽,都比那小子吃過的飯還多,我怎麼可能輸給他!”

盧長代心裡歇斯底里地吼叫,越想,他越覺得不甘心,更不想就此跟孟子濤認輸。

於是他連忙拔開周圍的人,來到桌邊,對著正在用放大鏡觀察胎質的與會者,說道:“能不能讓我先看看?”

看到盧長代的狀態有些不對,那人並沒多說什麼話,直接就讓開了。

過了片刻,盧長代看似冷靜地說道:“這胎質看起來有些差異,但就麼一點差異,好像還不足以證明,上下兩部分並不屬於同一件瓷器吧?”

見盧長代這麼說,大家腦子裡閃過三個字“不要臉”,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狡辯。

程啟恆冷笑一聲:“某人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