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澤攤了攤手:“沒辦法,有人都想往我頭上潑髒水了,我能不小心一點嗎?再說了,既然你和他只是普通關係,他為什麼要把人推到你這來呢?你難道就不覺得可疑嗎?”
孟子濤聞言也多少覺得有些可疑,而且一旦有了懷疑,最好還是調查清楚比較好,就說道:“那你就調查一下吧。不過,你調查的時候儘量小心一點,不然被他發現了,事情又和他無關,那我尷尬了。”
舒澤揮了揮手:“你這話說的,我難道還能坑你啊!”
“那可說不準。”孟子濤嘿嘿一笑。
“你這傢伙真是好心沒好報……”
說笑了幾句,孟子濤突然想起了先前一件事情,問道:“阿澤,你先前說的什麼訊息,到底是什麼啊?”
舒澤翹起了二郎腿,說:“這個訊息可沒有白送的道理。”
孟子濤喝了口茶,悠哉遊哉地說:“我昨天在藏寶樓得了一柄玉如意,原本還有些猶豫要怎麼處理的好,現在想想,還是自己收藏吧。”
“這哪能啊。”舒澤表情一變,臉上堆滿了笑容,涎著臉說道:“那玉如意還是讓給我吧。除了那個訊息,我再拿一支萬曆五彩瓷筆過來。怎麼樣?”
孟子濤又喝了口茶:“我再考慮考慮。”
“一天!”舒澤指出食指:“一天之內,我幫你找到何婉奕。而且還把她家裡的情況,甚至祖宗八代都給你打聽出來。”
孟子濤有些哭笑不得地說:“我要知道她祖宗八代幹嘛?再說了,這點時間你能找的到嗎?”
舒澤搖了搖食指:“吶,你這傢伙就是有點不上路,老話說的好,你既然要和她在一起,就應該知道她的一切,這樣對你可是有好處的。”
孟子濤說:“我怎麼沒聽過這種老話,再說了。人總要有點**吧,把什麼事情都打聽清楚,我覺得反而不容易給她安全感。”
舒澤說:“我只是這麼一說,哪能真的什麼事都能打聽清楚?再說了,有些事情你放在心裡,沒事別說出來不就完了?怎麼樣,我的誠意夠足了吧?”
孟子濤掏了掏耳朵,說:“都是嘴上說說,你能不能來點實際的?”
舒澤無語道:“真是服了你了。賈世英你還記得吧?”
“賈世英?這人是誰?”孟子濤有些訝然。
“不是吧,你真不記得了?當初還是你讓我調查的。”舒澤更是無語。
孟子濤撓了撓頭:“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我真的不記得了。”
舒澤說:“真是服了你了,就是和陳瘸子打官司的那個姓賈的古玩店老闆。”
“嗨。如果不是你提起的話,我還真給忘記了。”
孟子濤拍了拍額頭,問道:“怎麼說。他們官司打完了?”
“對,打完了。”
“贏了還是輸了?”
“你這不廢話嗎?如果贏了。我還跟說這事幹嘛?”
孟子濤眼睛一亮:“也就是說,他要處理他的藏品嘍?”
舒澤點頭道:“是的。據說已經開始處理了,不過他的東西要價很高,處理起來很慢。”
孟子濤說:“我說,既然這樣你不早點跟我說,不知道手快有,手慢無的道理啊!”
舒澤說:“我也是昨天得到的訊息,你讓怎麼早點跟你說?你也不用急,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孟子濤做出一副打敗了的模樣,說:“大哥,晚一天,就意味著可能有不少好東西飛到別人的口袋去了,你說我能不急嗎?”
舒澤說:“行行行,既然這樣,咱們今天下午就去,這總行了吧?”
孟子濤抬眼一看時間:“現在都快吃飯了,去那邊又要一個多小時,而且你還有漆雕海的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