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強剛說到這,安明傑就擺了擺手道:“我可沒有謙虛,不要一說故宮的專家就覺得一定厲害。故宮的專家分工很細。各領域學術有專攻,比如一位研究瓷器的專家,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進玉器、銅器的庫房。”
“另外。故宮的專家學者,看得一般都是真品,對贗品、仿品可能並不太瞭解,對製作贗品的方法。其實也沒多少研究;而且。他們也不研究這件東西值多少錢。所以說,你看那些鑑寶節目,這個也會,那個也行,到底怎麼回事……”
說到最後,安明傑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沒有明著說出口,但箇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張景強不由感慨道:“看來這電視上的鑑寶節目,還真不能盡信啊!”
舒澤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這些節目本來就帶有娛樂性質。盡信的話,那不就傻了嗎?”
舒澤說到這的時候,另一邊,鄭安志的大兒子鄭成家示意大家時間差不多了,壽宴即將開始。
大家連忙都安靜了下來,各就各位坐好。
鄭安志站起身來,簡單的說了兩句,接著,就向孟子濤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孟子濤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整個人都顯得有此些發懵,還是坐在旁邊的的王叔提醒了他兩句,他才渾渾噩噩地走了過去。
“他是誰,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鄭安志接著說道:“我的意思呢,大家應該也知道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覺得子濤這個孩子很不錯,想收他作我的關門弟子,子濤,你同意嗎?”
雖然心裡已經有所猜測,但當這番話從鄭安志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孟子濤的頭腦還是一片空白,好在他反應還算迅速,很快就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道:“願意,我願意!”
“好!”舒澤馬上就站起身鼓起掌來,其他人也跟著鼓掌,一時間掌聲雷動。
鄭安志壓了壓手,讓大家安靜一下,接著就吩咐下去,準備拜師儀式。
孟子濤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可是,我還沒帶拜師禮呢!”
在古代,拜師按《禮記·內則》規定,兒童十歲時出門拜師求學,不論是進私塾,還是在學府,都要行拜師禮。先秦時期,初次拜見老師是以“束脩”(即十條幹肉)作為禮物,並舉行相應的拜見禮節,以表達敬意。
後來,兒童求學的年齡大多提前到七八歲,拜師的見面禮已不再限於乾肉,但人們仍然把送給老師的酬勞稱為“束脩”。拜師的儀式也一直延續下來,只不過根據兒童家庭的地位及經濟狀況不同,拜師儀式之繁簡有所差異而已。
到了現代,平常的拜師雖然已經不再那麼鄭重,但在有些行業還是挺鄭重的,比如說古玩這個比較特殊的行業。
鄭安志笑著說道:“不用這麼刻意,我覺得剛才那對棒槌瓶就挺好的。”
鄭安志雖然不介意,但孟子濤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草率,情急之下,他想到了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條白椅楠手串,連忙拿了出來,獻給了鄭安志。
鄭安志拿起手串端詳了一番,笑著搖頭道:“這條白椅楠手串,價值可不菲啊!”
鄭安志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些,箇中用意就是讓有些人不要誤會,孟子濤拜他為師,好像佔了大便宜。
另一邊,舒澤心中一動,就有意無意地把孟子濤得到這條手串的經過,說了出來。
再加上程啟恆以及張景強等人的推波助瀾,許多人開始驚訝起來,你要說,一次兩次撿漏,那可能是運氣,但撿漏了這麼多次,可就不單單是運氣就能說的過去的。
一時間,一些原本心裡對孟子濤不以為然的人,也都對孟子濤的印象有所改觀。
此時,孟子濤還不知道舒澤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