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嶽點頭道:“我回去之後,我就去把情況搞清楚。”
蔣衛文聽了這話更加不滿了,怒道:“你啊,不見棺材不落淚!”
孟子濤勸解道:“蔣老,您可別動氣,我覺得駱先生這麼做,也是為了穩妥起見嘛。”
蔣衛文嗤之以鼻:“什麼穩妥起見,他這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只要有人給了他一點好處,就相信的不得了。好差掏心窩子了。”
“我還記得他小時候,有個路人覺得他長得可愛。就給了他一顆糖吃,結果就跟著那人走了一路。得虧那人不是人販子,好心把他送了回去,不然早就拐到哪個山溝去了。”
蔣衛文有些羞愧難當,說:“您老這說的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啦,況且,那是我小時候不懂事,現在哪會那麼傻?”
“你不傻?”蔣衛文說道:“我就不說別的了,去年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別人讓你佔了一點便宜。第二回過來,就連本帶利拿了回去不說,還從你那賺了兩萬。這樣的例子還少嗎?你能不能長點心了!”
孟子濤還真沒想到,駱嶽居然是這樣的性格,這讓他多少有些好奇,駱嶽是怎麼在爾虞我詐的古玩界生存下來的。
可能是感覺到了孟子濤的奇怪,蔣衛文又接著說:“他這人就是眼力還行,一般情況下,騙不了他。不然的話,我看他現在估計連骨頭都被人吃了。”
駱嶽自家知道自家事,現在也是有苦難言,只能尷尬著喝著茶。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這讓他鬆了口氣的同時,連忙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朱田華的來電。
看著駱嶽猶豫的模樣,蔣衛文問道:“誰的電話?”
“朱田華的。”
“接啊。你不是要把事情打聽清楚嗎?”
駱嶽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和朱田華說了兩句,就問道:“老朱,上次你在陵市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只聽朱田華沉默了片刻,電話就被他結束通話了。
“怎麼樣?”蔣衛文說道。
“沒說就掛了。”駱嶽苦笑了一聲。
“現在還覺得小孟說的有問題嗎?”蔣衛文冷笑道。
駱嶽顯得十分尷尬,心裡則有些抱怨蔣衛文在外人面前不給他面子,當然,他肯定是不敢把抱怨說出來的,這也使得他的心情變得很差,看向坐在對面的“罪魁禍首”,也就越來越不順眼了。
孟子濤不知道自己又一次遭受了無妄之災,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無所謂,能化敵為友那最好,不能的話,對他來說也無所謂。
由於駱嶽的存在,席間的氛圍一直很平淡,飯後,見沒什麼事情了,孟子濤就提出了告辭。
看著孟子濤和大軍離開,蔣衛文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人,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的好,明明小孟為人挺不錯的,你怎麼就不能和他好好相處呢?難道一定要像你那些狐朋狗友那樣奉承你,你才高興?”
駱嶽苦笑道:“蔣老,您也是剛認識他吧,怎麼就這麼相信他呢?”
蔣衛文瞪了他一眼:“剛認識又怎麼樣?我看人難道還沒你厲害?”
駱嶽據理力爭:“話不能這麼說,有道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誰知道他背地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蔣衛文說:“鄭安志看上的弟子,你認為人品為差?”
駱嶽猛得一怔,有些目瞪口呆地說:“他是鄭老的弟子?”
“暫時還沒有,不過也快了。”
蔣衛文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駱嶽,接著說道:“就算他不是鄭老的弟子,你難道以為我會害你?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哼!”
蔣衛文冷哼一聲,轉身就朝自己的古玩店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