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
姜思遠呵呵一笑:“行了。我可不會小看他的,如果他頭腦簡單,鄭安志怎麼可能收他去關門弟子?況且,我和他又沒什麼仇怨,也不必去惹他。”
“怎麼,你忘記那位的吩咐了?”席正真冷笑道。
“呵呵,我難道一定要自己動手嗎?”姜思遠掏了掏耳朵。
席正真突然展顏一笑:“呵呵,忘記跟你說了,孟子濤和你師傅的關係可好的很啊。你師傅可把許多東西都教給了他,要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你現在可就又多了一個師弟了。”
姜思遠淡淡地說:“這和我有關係嗎?”
席正真笑道:“我記得當初你可是說過那樣的話,難道幾年下來,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姜思遠低下頭,突然輕笑了起來,片刻後,他猛得抬起頭來。此時他的眼中充滿了兇光,獰笑道:“席正真。不要把我的忍耐當成你得寸進尺的藉口,信不信我滅你滿門!”
席正真和姜思遠對視著,過了片刻,他呵呵一笑道:“行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你別忘記那位的事情就行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站著的宋至理不禁膽戰心悸起來,要知道老話說的好,知道的越多,死得可越快,聽了他們的話。自己不會被滅口吧?
想象著自己被毀屍滅跡的場景,宋至理一邊埋怨自己,剛才為什麼多事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畫;一邊恨不得自己現在是聾子,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才好。
另外,宋至理內心也很埋怨席正真,明明在姜思遠入獄之前,兩人也有過沖突,難道都一笑名恩仇了?現在可好,沒事還惹上一身腥。
姜思遠冷笑一聲,就跟宋至理說道:“一會你陪我去一趟你說的那戶人家。”
宋至理心裡有些為難,不過他可不敢拒絕,就看了席正真一眼,見他沒表示反對,這才點頭同意。
“那咱們走吧。”姜思遠向席正真點頭示意:“席掌櫃,那我先走了。”
“行,那我就不送了。”
席正真也懶得客氣,見兩人走出辦公室,他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明白……可是他這人太桀驁不馴了……好吧……”
掛了電話,席正真喃喃自語道:“刀嗎?可是我怕他是一把雙刃的刀啊!”
…………
孟子濤回到家中,立馬把藏寶圖拿了出來,兩幅圖越看越是相像,最後經過多方對比,他得出了結論,剛剛得到的畫作,應該就是寶藏的真正所在地。
接下來,他開始廢寢忘食的研究寶藏的地理位置。
好在,這回因為線索比較明顯,因為題跋寫了一道詩,“一夕繞山秋,香露溘蒙綠。新橋倚雲阪,候蟲嘶露樸。洛南今已遠,越衾誰為熟?石氣何悽悽,老莎如短鏃。”
這首詩是唐代李賀的“七月一日曉入太行山”,畫作的地理位置,從詩名上就不難判斷出了。
然而,太行山可不小,想要找到準確的位置也容易,孟子濤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才最終確定了一個大致的範圍,至於到底在哪個位置,也只能親自去看了才知道了。
孟子濤對尋找寶藏這件事情並不怎麼著急,一來,他認為寶藏的線索只有自己得到,這也意味著,沒人跟他搶,他當然也不會著急,反正東西是不會長腿自己跑的。
另外,他查到的地址位於深山老林,想要過去也不是那麼容易,自己肯定要多做準備,還要學習一下相關的知識,這些都需要時間。
所以,他想有了萬全的準備再走,不然萬一遇到突發情況,總得有個應對之策。
轉眼幾天就過去了,這段時間,孟子濤過的忙碌又充實,除了跟大軍學習野外的生存之道之外,修補技術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