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朋友親自雕刻的。”
“我怎麼就沒聽過,你有這樣的朋友?”
“他都已經離開西京快一年了,我又沒他的聯絡方式,說他幹嘛。”
“你沒他的聯絡方式?”
“是呀,說起來也挺奇怪的,當初他不聲不響的就走了,之後都沒有聯絡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孟子濤心裡有些失望,插話道:“金老,我對你這位朋友的雕工挺感興趣的,你能不能詳細說說他的資訊,說不定我也能打聽到他。”
孟子濤的身份到底不一樣,普通人不能打聽到的訊息,他就能得到,所以金弘巖也沒有奇怪,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跟孟子濤說了。
孟子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繼續專心鑑定,金弘巖的藏品不算多,因此孟子濤沒花多少時間就鑑定完成了。
東西大部分都是真品,不過也有少部分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孟子濤詳細地一一指出。
因為有理有據,金弘巖沒有懷疑孟子濤說的有問題,很是感慨了一番。
考慮到時間的關係,孟子濤就準備告辭了,金弘巖送大家出門,走到客廳的位置,大家看到一位三十出頭,跟金弘巖有六七分相似的青年,匆匆朝大門口走去。
“給我站住,又準備死到哪去了!”金弘巖呵斥了一聲。
青年頭也不回,朝身後揮揮手:“網咖。”
話音還沒落下,他的人影就已經快不見。
金弘巖氣得咳嗽:“這個臭小子,真快氣死我了!”
“我說老金,你也要下決心管管你小兒子了,總不能把遊戲當飯吃吧?”
“哎,如果他現在只有十幾歲,我肯定要管他,現在已經沒辦法了,他根本就不聽你的。哎,好在他不偷不搶,只會打遊戲,別給我惹麻煩事,也就隨他去了。”
等大家上了車,老人開口道:“子不教父之過,老金兒子成了這個樣子,還不是他們從小溺愛的緣故,而且不是我說,他兒子再這麼下去,早晚有惹事的那一天。只不過,老金這人太固執,除非自己轉過彎來,不然他根本不會聽的。”
老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孟子濤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
第二天上午,孟子濤又聯絡了徐欣慶,這是因為他大舅那位會雕刻的朋友已經找到了,問他願不願意一起去拜訪。當然,徐欣慶的大舅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車子在一座小區前停了下來,徐欣慶的大舅內心五味雜陳,苦笑道:“搞了半天,他現在住的地方離我家小區只有十分鐘路!哎!”
徐欣慶輕輕拍了拍大舅的肩膀:“您也別難過了,世界上有些事情就這麼湊巧,緣分不到,擦肩而過也是正常的。”
“哎,不說了,咱們進去吧。”
大家先去門衛那打聽了一下,門衛還真認識,不過孟子濤總覺得說話間的表情卻有些古怪。
三個人來到單元樓,按了門鈴對方得知了來意,卻沒有讓他們上樓,片刻後,就有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走了出來。
“行了,你們的來意不用說了,你們把這塊玉佩上的人物鑑定一下,說對了,我就讓你們上去。”
孟子濤對著正要說話的老人擺了擺手,拿過玉佩一看,就說道:“這上面的人物應該是東王公吧。”
對方沒想到孟子濤會這麼快就回答出來:“為什麼?”
孟子濤解釋道:“有許多的收藏者愛把這個人物當作唐代的胡人,但是對於唐代的胡人,能夠乘龍的胡人,還沒有出現,因此他不是胡人,而且胡人手裡所持的也不是這樣一個帶蓋子的玉壺,唐代的時候壺也是我們經常見到的圓肚細頸的瓷器,因此這些都不符合唐代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