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過去說道:“於老闆,我想和你做一筆生意。”
“和我做生意?什麼生意?”於博達狐疑的看著薛文光,自己以往和薛文光根本沒什麼交集,怎麼薛文光會找自己做生意?
薛文光走到於博達跟前,偷偷摸摸地說:“我看於總剩下的那三件玩意挺不錯的,不知道願不願意割愛,轉手讓給我。”
於博達恍然大悟,鬧了半天薛文光是想要買自己剩下的這三件古董。
“江老師,你把贗品當真品賣,就不怕被人發現了?”於博達看著薛文光,心裡很是鄙夷。
“於總,想必您也知道我是內地來的,現在經常有一些老闆到我這來買東西,其中一些老闆都是暴發戶,而且最喜附庸風雅,用古董來充場面,他們哪有什麼眼力認得出好壞啊。況且,我又不會說它們是真品,就算事後找到我,我也總有理由的。說句實在話,這些暴發戶的錢就是用來賺的,我不賺有的是人賺。”
說到這,薛文光笑呵呵地問道:“於總,不知您意下如何?”
於博達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本身他也是一邊賺著內地人的錢,一邊還歧視著內地人,所以對薛文光的所作所為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當然,他以後肯定不可能讓薛文光幫他買古董了。
只是,他心裡也有些遲疑,懷疑剩下這三件贗品會不會另有乾坤,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這種可能,他自己找人做過鑑定,而且還不止一次,剛剛謝翌又做過鑑定,結果應該不可能有問題。
想到這,於博達還是同意了下來,多少能夠挽回點損失總是好的。
與此同時,大家在包間裡喝茶聊天,舒澤對著孟子濤小聲說道:“子濤,你剛才讓薛文光出去幹嘛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孟子濤笑著賣起了關子。
由於精力不濟,謝翌坐了會就準備回去,這個時候,薛文光裝作興高采烈地拿著東西回來了。
李會綱奇怪地問道:“江老師,你把這三樣東西又買回來幹嘛?”
薛文光回道:“這是孟少讓我買的。”
孟子濤點了點頭:“確實是我讓他買的,一共花了多少錢?”
“五十萬,再低他就不肯了。”
“你把賬號給我,我給你轉賬。”
“不用這麼急……”
孟子濤打斷了他的話:“別廢話,把賬號給我。”
薛文光頓時噤若寒蟬,乖乖地把銀行賬號說了出來。
李會綱不明白薛文光怎麼這麼怕孟子濤,不過現在他的關注點還在那三件東西上,他轉頭問謝翌道:“謝老,這三件東西五十萬貴嗎?”
謝翌說:“這要怎麼看了,如果自己喜歡,五十萬肯定不貴。”
這番話其實還是說這三件東西買虧了,只是說的委婉一點而已,李會綱當然也聽的出來。
這時,就聽舒澤笑道:“子濤,這次又能賺多少?”
孟子濤笑了笑:“這個還不好說,回頭還要再研究一下。”
兩人的對話讓李會綱和謝翌都有些訝然,難不成先前判斷出了錯?
“舒少,不知道這位朋友是?”李會綱忍不住問了起來。
“他是我叔公的弟子。”舒澤回道。
“叔公?你說的是鄭安志鄭老?”李會綱訝然道。
謝翌也反應過來:“這位就是鄭老的關門弟子?”
孟子濤客氣地向大家拱了拱手。
既然孟子濤是鄭安志的關門弟子,那他的所作所為就不得不令大家重視了。
謝翌連忙問道:“不知這三件東西中,哪件看錯了?”
孟子濤笑道:“謝老,這三件東西都沒有看錯,確實不是真品,我只是覺得這件仿定窯鼎還有些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