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就……”
“混帳東西,一點武德都沒有了嗎?我姜京平沒有你們這樣的徒弟,給我滾出去!”
孫師弟就說了兩個字,就被一聲暴喝聲打斷了,就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推著輪椅出現在別墅門口,暴喝聲正是出自坐在輪椅上的一位相貌威嚴,年近五十的男子。
師兄弟倆臉色大變,哀求道:“師父!我們錯了……”
姜京平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手對著院門口一直:“給我出去!”
師兄弟還準備再說,就見推著輪椅的婦女對他們使著眼色,他倆見了之後,不敢再說,灰溜溜地離開了。
等師兄弟走了,姜京平對著孟子濤拱了拱手:“哎,這位小友真對不起,是我教導無方,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孟子濤禮貌地給了回應,剛才那一幕,說不定只是一場苦肉計,但他也是豁達之人,心裡的些許不滿已經快要消失了。
接下來,一行人走進客廳,姜京平讓大家入座後,對著高賓實道:“小實,咱們已經有幾年沒見了吧。”
高賓實懺愧地說道:“有兩年十一個月了,師傅,是我對不起你。”
姜京平擺了擺手,喟然道:“沒有誰對不起誰,這一切都是命。一切都是小娟那孩子太倔了,不撞南牆不回頭。”
中年婦女抹著眼淚說:“都是我不好,是我平時太慣著她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鑽牛角尖。”
孟子濤在旁邊聽的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了,不提個傷心事了,說不定憑將來的醫學,小娟還能醒過來呢?”話是這麼說,但姜京平心裡都不覺得有這個可能。
客廳裡一陣沉默,還是高賓實打破了這個壓抑的氣氛,給雙方做了介紹:“師傅,我帶子濤過來,是想要看一下你的腿,說不定子濤有辦法可以治好。”
姜京平呵呵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腿是怎麼回事,這輩子想要治好基本沒什麼希望了。”
況且,孟子濤這麼年輕,哪怕醫術再高,難道還能比得上京城的幾位國醫,連他們都治不好自己的腿,孟子濤怎麼可能治得好?當然,這樣的話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只能在心裡嘀咕一下。
中年婦女是姜京平的妻子莊婉,她輕推了一下姜京平:“人家大老遠來一趟,你說什麼掃興話,先讓孟醫生看一下能怎麼樣?”
姜京平歉意地一笑:“孟醫生,不是我看不起你的醫術,實在是這些年有太多的希望破滅了。”
孟子濤禮貌地笑笑:“這一點我能夠理解,咱們先看看再說,我也不可能打包票的。”
“好,麻煩你了。”
姜京平雖然對能夠治好自己的腿已經不抱希望了,但對孟子濤基本是有問必答,把受傷的經過和傷勢都詳細地跟孟子濤講了一遍。
片刻後,孟子濤做完了診斷,他先思考了片刻,這才說道:“姜先生,你這雙腿的情況還是比較嚴重的,單單隻用藥石確實很難治癒了。”
莊婉打斷了孟子濤的話,激動地說:“孟醫生,你的意思是說,能夠治好我丈夫的腿?”
孟子濤說:“有一定的希望,但我不能保證能治到什麼程度,而且就算治好了,也恢復不到普通人的水準,重活估計是幹不了了,更別提再練習拳法。”
莊婉激動地問:“能站起來嗎?”
孟子濤說:“站肯定是能站,另外遇到變天也不會太痛苦,但想要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也不太可能。當然,這些都是治療過程順利的情況下,如果不順利就難說了。”
相比於莊婉和高賓實的激動,姜京平明顯要平靜的多,他對著孟子濤說:“治療順利的機率有幾成?”
孟子濤說:“因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