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這裡也是明珠蒙塵。”厲虎笑著擺了擺手,顯得並不在意,而事實上,他非常喜歡這件東西,平時也經常把玩,要不是因為時間太倉促,他拿不出合適的東西,根本不會帶它過來。
想到這,厲虎心頭就有些滴血,瞥了旁邊的季大寶一眼,心裡陰狠地想道:“回頭就讓你知道,大家為什麼叫我厲虎!”
鍾錦賢對這件雕像很滿意,點頭道:“行了,東西我就收下了。”
厲虎點頭哈腰顯得非常高興,心裡卻太鬱悶了。
孟子濤見鍾錦賢坐著哈欠連天,笑道:“你們都回去睡吧,估計他拿了東西過來,也得一段時間,這裡有我等著就行了。”
鍾錦賢知道孟子濤的能耐,就算一兩天不睡覺都非常精神,所以也沒客氣:“那好,如果有事情的話,就叫我們一聲。”
“沒問題。”
許雯做為這裡的主人,還不太好意思讓孟子濤一個人待在這裡,最後還是被田萌萌硬拉走的。
剩下孟子濤和厲虎幾個人,孟子濤和厲虎沒什麼話好說,不過厲虎卻表現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話就說。”孟子濤淡淡地說道。
厲虎滿臉堆笑,說道:“孟少,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前些天,你在公車上遇到的兩個小偷?”
“怎麼,你和他們有關係?”孟子濤問道。
厲虎摸了摸鼻子:“確實有點關係,其中一個是我小舅子。”
孟子濤似笑非笑地說:“你手下人也不少,就不能給他安排一個工作?”
厲虎苦笑著說:“不是我不安排,是這小子是個懶骨頭,給他安排正經事都不幹,沒錢了就去偷,我都想把他的手腳給打斷了。”
孟子濤呵呵一笑,心裡不以為然,這事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你到底想說什麼,讓我放他一馬?”
“不不不,我還把不得他進去待一段時間呢,免得他在外面丟人現眼。”這是厲虎的心裡話,以他現在的地位,有這樣的小舅子確實是挺丟人的。
接著,厲虎神神秘秘地說:“孟少,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不能在這裡說?”
見厲虎搖了搖頭,孟子濤也沒拒絕,兩人一起走到旁邊一個僻靜的角落。
“現在可以說了吧?”孟子濤說道。
“是這麼回事,我那小舅子在三個月前偷了一個老外的東西,由於周圍沒有攝像頭,所以老外發現自己東西偷了,沒查出來是我小舅子偷的。這個老外好像是什麼國外大型集團的老總,非常有勢力,那段時間,抓了不少小偷。”
厲虎苦笑道:“那段時間,我小舅子也知道事情不對,出去躲了起來,同時對他偷到的東西也很感興趣,但一直沒研究出什麼東西,最後在半個月前,他才把這事跟我說了。”
孟子濤笑道:“那你應該去把東西還給那個老外,說不定他還能給你一點獎勵。”
“那肯定不可能,先不說老外回國了,東西是咱們國家的古董,我再怎麼犯渾,也不可能把它還給一個老外啊!鬼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說話間,厲虎拿出了他說的那件東西。
孟子濤接過一看,發現是一件非常罕見的青銅跽坐人形印章。
什麼是跽坐?大家可能想到跪坐,這麼說也差不多,但細究起來,“坐”、“跽”、“跪”其實是不一樣的姿勢。這些還都是屬於華夏本身的禮儀。後來五胡亂華,桌椅等傢俱出現,胡虜的“坐”(即垂腳坐)才開始慢慢流行起來。
至於五胡亂華之前,那時的人們席地起居,坐姿乃是雙膝屈而接地,臀股貼坐於雙足跟上。跪,則是雙膝接地,但臀股與雙足跟保持有一定距離。只有當臀股不著於足跟,而且挺身直腰,才稱“跽”,或謂之為“長跪”。